會不會也被替換了？”

無邪像是猜測到什麼，抬眼和張山雨對視上，張山雨卻沒有肯定無邪的話，對著無邪搖頭。

“我不知道，我暫時只能想起這些事情，可如果村寨裡的人都被替換掉了，那盤馬是怎麼回事？”

張山雨把話又扔回給了無邪，無邪皺著眉頭思索，卻怎麼也想不透這件事。

“這也太燒腦子了。”

無邪把手中的菸頭一扔，順勢坐在地上開始撓頭。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下水吧。”

胖子懶得去想這些燒腦子的東西，覺得還不如實踐出真知，明天去一趟盤馬那邊，然後下水看看，到時候是什麼情況，不就都清楚了。

“成。”

無邪認可了胖子的決策，點點頭後揉亂了自己的頭髮，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

無邪看著地上的草，突然腦子抽了一下，轉頭看著張山雨問道。

“對了剛剛聽你提到小白，我們也有段時間沒看見他了，在京城的時候也沒見著，他人呢？”

不是無邪好奇張小白這個人，實在是往常的時候，只要在新月飯店裡，看見張山雨就一定可以看到張小白，但在他們回到了京城，先不提在新月飯店住了幾天，就是後面張山雨跟著張麒麟住院，也沒看到張小白出現一次。

“死了。”

張山雨隨手把菸頭丟掉，神色淡淡的就像是張小白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一樣。

“死了？”

無邪坐直了身子，震驚的看著張山雨，張山雨卻抬眼看著張麒麟。

“嗯，死在長白山了。”

張山雨點點頭，張麒麟聽到張山雨的話也點頭，像是在和無邪確定這件事。

“不是，好好的人，怎麼突然就死了？”

無邪轉過頭看著張麒麟，張麒麟頂著無邪的視線，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看到他的墓碑了。”

張麒麟的話，是和無邪確定了，張小白死亡的事實，無邪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張小白的身手可不差，怎麼就這樣死了。

“你當萬奴王打著玩呢？還是你覺得萬奴王有血條，清空了就行了？”

張山雨看著無邪，提到張小白張山雨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張小白的死，之前就只有張山雨和張麒麟知道。

在長白山之行後，張山雨和張小白留下處理萬奴王，張小白就是死在青銅門前的。

其實，本來該死的不是張小白的，而是張山雨，可張小白幫張山雨擋下了萬奴王的攻擊。

萬奴王的那一擊，將張小白的脾臟打碎了，張小白就這樣在青銅門前嚥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