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善如流。馬上肯定了這樣的說法。他吩咐這份東西要嚴加看管。讓司徒聯回頭他個條陳。工部最近幾年來地位大大加強。有不少個重要的秘密工坊和試驗場。經費方面也是越來越充足。但各種防衛工作卻一直都是由禁軍來負責的。這一次肯定要加派人手看管文書。確定查閱許可權。自然又要牽涉到羽林軍和工部的配合問題。
可是任誰也沒想到在當天的試驗結束之後。份《雪梟艇操作指南》還沒來的及從試驗場送回工部衙門。當天晚上一夥身手高強的蒙面人就突入試驗場。搶走了《指南》還順手將試驗場邊上的工坊給點著了。要不是工坊現日夜不休。且有充足地軍械。尤其是連射駑之類的東西將來人壓制住。恐怕整個工坊都保不住了。但饒是如此。現在的損失已經非常驚人。不到一個辰。試驗場方面就將訊息傳到了燕京。在大半夜將諸位大臣乃至國主叫醒這可是多年來的第一次。哪怕東平和北遼開啟戰端的時候。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是誰幹的?”孔新華不自覺地看向陳蘇。陳蘇聳了聳肩。撇著嘴說:“不知道。肯定是我們的人……既然同意了以你為主;們這邊肯定不會再做這種餘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們這邊做事的風格……再說了雖是機密檔案可葉經略不是了嘛。他才不這是什麼大不了地文書。別說你只要一本。你就算要弄個十本八本。也沒什麼啊。”
是很確信的。不管是情報局還是北疆經略府。做事情的風格都很讓人窩心這種背後使勁地事幾乎沒可能發生。在燕京地還有另外一套獨立於他地東平的暗探統。但這樣的大事絕不會事先不和他溝通的。這種事情發生。一個處理不當。可是很有可能把他自己繞進去的。
同樣在問這個問題還有包括北遼國主在內的一系列重要人物。張慈司徒聯以及負責部工坊安全的羽林軍將領立刻被召集起來。幾位大臣甚至披著很居家的服裝就入宮談了。這不僅僅是一本重要文書被劫的孤立事件。而是意味著在燕京周圍有潛伏著地安全隱患。要是對方不是選賊夜間突而是在白天國主觀看試飛的時候發動突襲呢?對方展示出來的強大的武力讓人想到這個問題就是一陣頭皮發麻。
“陛下。我想會做這種事情的不外乎春南和凌。”負責工坊安全保衛工作的羽林軍左軍副都尉井臨池裝著膽子說。
“哦。這是何道理';”張慈問道。東平失了文|難道不會是他們乾的?”
“我想是不會的……司徒大人天給陛下和臣等解說。哪怕我北遼不受到什麼掣肘。要能研發生產雪一級的飛艇。非五六年乃至更久而不能克盡其功那也是說。東平其實並不會非常擔心這樣地事情……尤其是以葉韜這樣雖然溫和。卻極端自信的性子來看。”井臨池囫圇著把這個理由解釋過去。他自然不敢在這種場合挑明瞭說葉韜恐怕不會再給北遼那麼久
間。但大家都是明白人。都一定白他的意思。而這書留在我們手裡。假如司徒大人不敢據實以告。倒也算了。只是一份研究資料而已。但是。既然留在我們手裡。每次翻看。碰到各種技術問題。反而會越發聯想到東平飛艇技術圓熟強盛。讓人越發望而興嘆。可以說。留在我們手裡固然是能推動我們的飛艇研究。但卻也同時是威懾我們地利器。”
井臨池頓了一頓。看周圍幾位大臣。以及國主都微微點頭的樣子。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而。這份資料既然對我們有用。那對春南和西凌也會有用。春南雖然早就可以製造飛艇。卻是比較簡單地型號。比起我們今日試飛的東西來。也強不到哪裡去。春南和東平號為盟友。但兩方都有一統土的志向。可以說遲早一戰。目前只是互相提防互相牽制而已。看這次東平對我北遼用兵。卻不從南線春南邊境上調動一兵一卒。就看的出來。雙方的關係恐怕並不會太好。春南有一定的艇技術基礎。自對這種進階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