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全是問號。
他不好意思地說:「你留下電話給醫務所,我記了下來。」
可見要找,總找得到。
祝鄭兩位先生,何必藉口多多。
祖斐沉默下來。
小小的病房,氣氛有點不一樣,祖斐胸中的棉花被另一種感覺代替。
祖斐並不是輕骨頭,她一向算得端莊,斷然不肯因異性偶爾興至的青睞而渾身蘇軟。
但這位靳懷剛先生抽空到來探訪,意思是否與行為一致呢?
祖斐很久沒有玩這種猜謎遊戲,也不欲重拾舊歡,她決定大方而輕鬆地享受這段友誼,不去故意討好任何人。
只聽得靳懷剛問:「幾時出院?」
「後天。」
「有沒有人接你?」
「同事已經答應送我回家。」
祖斐取過手袋,取出她的名片,遞給他,上面有住宅電話。
他看仔細了,將之珍藏,然後說:「聽說廣告這行不易為。」
祖斐點點頭,心中好奇,「靳先生,你做哪一行?」
他一怔,隨即微笑。
祖斐自覺孟浪,人家不說,就是不便透露,現在可尷尬了。
剛想顧左右言他,他卻說:「我從事寫作。」
祖斐睜大眼睛,衝口而出:「靳先生是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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