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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名守衛厲聲道:“將你背後那捆長物取下來讓我們察看!”

農夫漠然看著眼前的兩名守衛。

兩名守衛心生怒意,面容慍色,大步上前,那走在稍前頭的守衛一把抓住農夫肩頭,即想敓�梗�Φ讕∈購螅�淳�艘飭戲⑾峙┓蛭撲坎歡��共壞仁匚讕�戎謝毓�窶矗��惚灰還刪⒘Φ���釕鈐胰氤喬劍�┩付���背∷讕��

城頭哨兵跑去通風報信了。

另一名守衛大驚,肝膽顫顫,剛轉頭望向農夫,正巧後者也朝自己這邊冷瞥過來,嚇得守衛軟倒在地,已是全身無力而逃。

周圍人紛紛遠離此處“是非之地”,而一些不知死活之人仍不捨地站在遠處看戲。

眾人以為會再殺另名城門守衛的農夫只是抬腳前行。

城頭現身守衛長和三四名守衛,他稍作檢視一番,立馬大喊道:“關城門!”

城門關閉,農夫止步,望城頭。

有股氣勢升漲如驚天浪潮波濤。

毫無察覺的守衛長單手扶城頭,居高臨下,指著農夫大聲道:“大膽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

臨終前,那名守衛長還沒說完最後一句話,他的身體和所帶來的三四人一併被四分五裂,血肉飛濺。

整個南城門坍塌,一條長達百丈的裂痕驟現地面,寬深如溝壑,慘遭池魚之人眾多,遍地碎屍血肉。

周圍已經無人膽敢逗留。

農夫收好無情劍,這下總算沒有人擋他的路了。

這一劍遞出,無聲無息,只有城頭坍塌的石碎滾倒聲,還有落荒而逃的人們嘶叫。

眼看既要入城了,只差四丈遠,殺人如麻的農夫沒走幾步,再次停下步履。

一大批羽林軍擋住了去路,陣勢擺出,嚴陣以待。

伍長一步跨前,提槍指向臨危不懼的農夫,冷聲道:“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

外人看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農夫依然那句話:“別擋道。”

第二次的“別擋道”。

羽林軍已是人人備戰姿態,伍長剛一聲令下,百位羽林軍迅速將人圍住,而剛收好水藍身之劍的農夫對眼下境況毫不在意,單手緩緩抬起,不慌不忙伸向身後,握住背後那捆長物。

頭頂數百丈之上的三百六十五方擂臺熱火朝天,場場打鬥激烈,而城南此處似乎也不甘示弱。

突有兩人從城北方向趕至現場,隨之而來又有一白衣從城東趕來,這才沒讓一場架打成。

城東趕來之人對伍長吩咐幾句後,百名羽林軍退去。而匆匆從杜鵑山而來的二人中那位身穿袍衣的林沖面朝農夫,近在一丈,與其對視片刻,莞爾而笑,問道:“易流水,來柳苑城喝酒遊玩也用不著這麼大的架勢吧?現在城南口沒了,得花多少人力財力重建?”

農夫漠然道:“別擋道,滾開。”

第三次重複。

隨行而來的林東笙氣機瘋狂流轉。

名叫易流水的農夫冷眼一瞄林沖身旁的林東笙。

林沖轉頭示以眼神,其子方才收斂平復暴漲的氣機。

可一言兩語隨意調動羽林軍的白衣人開口道:“即便以我三人之力無法將你繩之於法,但想讓你出城,受點傷,還是不難的。”

易流水望了望白衣人,微微咧嘴一笑,道:“你們可以試試。”

年輕氣盛的林東笙有些忍無可忍,而林沖瞪眼示意,制止了前者的衝動後,旋即轉頭對易流水笑道:“如果真和你打起來了,豈不是正合流沙之意?我們三人可非愚木。”

農夫嗤笑一聲,語氣似如反問,道:“流沙?”

聞言,白衣人與袍衣人雙眸微微轉動,前者問道:“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