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空間裡佔據了一個人時,如果不能連根拔除,僅替而代之也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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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傍晚,和死黨在藍色戀人咖啡廳聚會,幾個人在為何枚的來信與向情的去世唏噓時,肖潤打來電話,莫荻搶過電話約肖帥哥過來一晤。對莫記者這唯恐天下不亂的職業特性,田然並不意外。沒想到的是,肖潤當真趕了過來。
一位大帥哥,與幾位年輕漂亮的搭配,使本來就引人矚目的一群更加成為焦點,而肖大帥哥置身美女環圍中,受幾雙美眸挑剔的注視,及名嘴莫荻的刻意刁難,應付自如,淡定自若,莫荻忍不住就喊了一聲”極品“,田然也忍不住在桌下給了她一腳警告。
“好!我決定了!”莫荻拍桌,“今天本人高興,續攤!”
田然掩面呻吟。
歐暖、桑蕊互睇一眼,啼笑皆非。如果說何枚是隻小花痴,對帥哥的免疫力為零的話,這位口舌刁鑽的莫記者是典型的“人來瘋”,而這個“人”,也以品質上乘的帥哥為準。
結果,在莫記者大力攛掇下,這一男四女的組合到了蘭坊酒吧。酒吧今天有佛郎明歌舞的表演,火紅色舞衣的舞者在脆亮節拍下,如火般妖嬈。
“她舞得不錯,有田田一半的風采。”莫荻道,話間目光沒有離開肖潤半秒。
肖潤明白了女士們的用意。照片時間她們想必都是聽說了的,這幾位是想讓他明白,如果想要今天的田然,就必須接受過去的田然。
“肖帥哥,要追我們田田,你就要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一往無前,堅持到底。”莫荻慷慨說,就差奮臂疾呼。
“要不要捨生忘死捨生取義拋頭顱灑熱血?”田然問。
“如果有需要,當然要!”
桑蕊遮住半邊臉,“肖先生,請不要因為某個人的原因懷疑我們整體的水準,你也該看出來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莫荻則直接把手插上桑蕊的脖子。
田然向肖潤致歉:“如果這幾個妮子有哪裡刺激到了你,總經理大人請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我儘量。”女士們玩得高興,肖潤也樂意配合,不過該把握的機會還是要把握,“今天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我可以認為是我們的關係又向前走了一步嗎?”
“我還沒忘記是總經理自投羅網,您本來完全可以不必理會莫記者的邀請。”
“你這樣的回答,我有可能會傷心。”
“傷一點點也好,鍛鍊心臟承受能力。”
兩人比鄰而坐,為了不影響他人又互湊近了腦袋放低了聲音,看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副俊男美女的喁喁低語圖。但凡有點成人之美心的,都不會忍心打擾。
桑蕊也不想,可莫荻點著她的脊樑讓她看門口。而從門口看到的,使她實在按耐不住,只得拿手指點了點田然的脊樑,“田田,端……”
“我有事,先走了!”驀然站起來,是歐暖,扔了話,不待死黨們有所反應,已向酒吧的另一個出口奔去,腳步匆匆地像是被惡神追趕。
那邊,端木輒悠閒抱肩,對身邊客戶道,“King,你要的人我替你找到了。”
“多謝。”那男人如一頭雄獅,一旦鎖準獵物,即發起華麗而迅猛的攻擊。而這隻可憐的獵物,正是歐暖。
莫荻雙眸心型亂躥,“哇哇,原來這位就是King家族的現任掌門,果然是上品中的上品!”
“怎麼回是?”田然看著暖暖被人像個小娃娃般抱走,不解地問。只是不解,卻沒有救死黨於為難的打算。雖然暖暖掙扎不休,但那位完美如太陽神阿波羅般的擄人者動作迅捷卻沒有絲毫粗魯,眼神氣恨卻充滿縱容,再加上他是端木輒帶來的,又有莫荻老神在在的樣兒,想來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