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淺川千秋沒有拿開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儘管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的感覺令人心慌,但她指尖上的溫度和鼻尖上的味道卻一遍遍地宣佈著他的存在,讓她很是安心。
所以她只是微笑著道:“如果你要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手心被撲閃撲閃的眼睫毛弄得很癢,連帶著心臟似乎也被襲擊,幸村精市放手,轉而捏住她的鼻尖,笑得很是無奈,也很是寵溺:
“你吃定我了是吧?算準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吃了你。”
“沒有啊。”
淺川千秋非常得意地笑,兩手環著他的脖頸,尖尖的下巴擱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蹭著,只覺得“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0”這句話真的沒錯。
“你吃不吃我,決定權在你,我願不願意給你吃,這個的決定權不還在你?所以我已經準備好了,不管你什麼時候想吃我,我一定主動地脫光光洗白白躺床上等你。”
女朋友這麼明顯的暗示,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絕對不管這是不是自己的房間,樓下是不是還有家人等著吃飯,他們會不會來打擾,一定先開吃把自己餵飽再說。可……
幸村精市無力地把頭埋在淺川千秋的頸窩裡,只能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頸窩磨牙出氣,“千秋,你故意的。知道我現在狀態不好才故意這麼說的。”
“怎麼會!”淺川千秋一本正經地抬頭,伸手指著自己的額頭,“我是那樣的人麼?我可善良了,你看見額頭上的善良了麼,很明顯吧?”
所以這是欲蓋彌彰?嗯,更準確來說是睜眼說瞎話。
幸村精市捏著她幾天不見就瘦了不少的兩頰,語氣隱隱帶著笑意:“說,誰把你教壞的!”
“不就是你麼?”淺川千秋閃亮著眼睛,一副急於邀功的模樣。
“我們今天才開始交往。”
幸村精市無奈地提醒著某人這個殘酷的現實,腦經一轉就想到某個作為從出生就在一起的竹馬大人欺詐師,頓覺自己觸控到了真相:“是不是雅治?”
“就是你就是你!別老想著賴到雅治身上去!”
反駁完後才發現自己的智商真的已經和幼稚園小盆友相提並論,淺川千秋無言以對,“嗷嗚”一聲埋進幸村精市胸口抓著他的襯衫再也不肯抬頭。
“咳咳,千秋,起來吧,這樣會悶壞的。”
“……”起來被你看笑話麼?才不要!
“千秋,你能呼吸麼?”
“……”呼呼呼~
“千秋,你真不起來?”
“……”她是說到做到的人,不起來就是不起來!
幸村精市盯著那個淺褐色的腦海默默地等待良久,終於在失去耐性的那一秒,放在淺川千秋腰上的那隻手緩緩下移,正好接觸到挺翹臀部的時候,他明顯地感覺到某人似乎察覺到什麼而微微僵硬的身體。
唇角微微一勾,手慢慢地抬起,在某人鬆一口氣的當下,啪地一下打了下去。
“啊!”淺川千秋尖叫一聲,兀地坐了起來,兩手捂著自己被襲擊的屁股,一張臉羞得通紅,憤憤地瞪著某個一點都沒有自覺的罪魁禍首,“精市,你居然打我屁股!”
連爸爸都沒有捨得打過她的小pp居然在今天這樣意外的情況下失去了它的第一次!
淺川千秋這個神經大條的沒有注意到,也或許是因為她太吃驚。可幸村精市不可能沒注意到,因為某人就坐在他的腰上,只要再往後坐一點就能坐到每個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那塊地方。
而且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