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身材,真是該細的地方細,該鼓的地方鼓,看上去要多麼順眼,就有多麼順眼,一點也不輸給那個來自內地的沈總。
女孩子一頭淡金色的長髮,卻用一條黑色的手帕攏在腦後,似水般的披散在雙耳邊,透著說不出的飄逸。
僅僅從身材,和這頭秀髮上看去,這個女孩子絕對是那種讓人看一眼,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的魔鬼
是的,就是魔鬼,一張煞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嘴唇卻很紅,眸子異常的明亮,透著無言的邪氣就像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那樣。
此時明晃晃的太陽就掛在東邊,可兔子卻感受到一股子陰森。
激靈靈的,兔子打了個冷顫,脫口喝問:“你、你是人,還是精怪”
女孩子沒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他。
兔子覺得她那雙眼睛,彷彿把自己衣服都脫光了,連他最陰暗的地方都一覽無遺,很想挪開和他對視的眼神,神智卻逐漸模糊了起來。
兔子神智模糊之前,好像聽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嘎,嘎嘎”
一隻烏鴉,也不知道從哪兒飛了出來,撲楞著翅膀從兔子頭上方飛過,也使他猛地清醒了過來。
“啊,呃”
兔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睜眼茫然的向四下裡看去。
四周,空蕩蕩的除了群山,就是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陽了,那個穿輕紗黑衣好像魔鬼一樣的女孩子,卻不見了。
“咦,她呢難道,阿哥我剛才只是做夢,走路時不小心打了個盹”
在原地愣了片刻後,兔子下意識莫了莫口袋裡的錢。
錢還在。
只要錢還在,一切都不是問題,管它剛才是做夢,還是真遇到精怪呢,還是趕緊回縣城瀟灑去重要。
兔子撒開腳丫子,就像一隻兔子那樣,向縣城方向狂奔而去。
嘎嘎的烏鴉叫聲掠過上空時,驚醒了睡過去的葉心傷,霍然睜眼的同時,右手抄起了放在腿邊的槍。
與此同時,他好像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又像一道黑煙,從他前面幾十米的一棵樹後掠過。
但等他定睛向那邊看去時,卻什麼也沒看到。
“果果”
上官風鈴慘叫一聲,用最快的速度,身形都化成了一道青煙,嗖地飛向了鐵屠那邊。
她混濁的老眼已經赤紅,帶著無邊的邪惡殺意,本來就蒼老的一張臉,更是扭曲的變形,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停”
鐵屠此時卻大喝一聲,手上的刀子霍然舉起,抵了安歸王的咽喉上。
刀鋒雪亮,卻沒有一絲血跡。
上官風鈴就像被遙控器遙控的木偶那樣,隨著鐵屠的厲喝聲驟然停頓。
事關女兒的生死,她不能不聽話。
上官風鈴身形剛一停下,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鐵屠剛才那看似凌厲的一刀,壓根就沒刺進安歸王身體裡。
他只是利用角度的誤差,一刀精準的刺到了安歸王左肋下,擦著她的身子和左臂,刺在了樹身上,卻沒有傷害她分毫。
安歸王發出的那聲慘叫,只是鐵屠在作勢刺她時,牽動了她的傷口。
他及時捂住安歸王的嘴,就是擔心她會說出破綻。
上官風鈴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這個華夏士兵,絕不會不顧同伴安危就殺女兒,就像她絕不會為了她的果果,就傷害白蓉那樣。
被騙的上官風鈴,就像厲鬼那樣低吼一聲,雙手騰地抬起作勢欲撲,卻又不得不停頓。
她撲上去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鐵屠刺進女兒咽喉的刀子,所以只能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你敢傷害果果,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