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佐站了起來,轉身看著倚在門框上的田中秀雅,淡然笑道:“其實,愛衝動,相信誓言,才是一個年輕人該具備的熱血反應。”
大白天的,田中秀雅全身上下只穿了一身鏤空的黑色睡意,窈窕的身軀若隱若現,一雙晶瑩的小腳踩在地上,與紅色的木地板相互輝映,魅力無窮。
田中秀雅雙手抱著膀子,斜斜倚在門框上時,領口半敞,露出大半個白色半圓,但她毫不介意,只是笑:“在我們家鄉,就算是欺騙別人也不會發這樣的毒誓焦恩佐,你就不怕有一天,你會落到這個下場”
焦恩佐嗤笑一聲,說道:“我是對方雅發誓的,可他是高雅。”
“哦,玩文字遊戲呀。”
田中秀雅雙眸忽閃了一下,低聲問道:“看來你是此中老手了。我現在都有些相信,當初你給我看的我哥哥被殺的影片,是你修改過得了。”
焦恩佐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其實在你從遼省活著回來後,你就已經相信高飛所說的話了。”
田中秀雅微微歪著下巴,淡淡的問:“那麼,你相信嗎”
“我當然相信。”
焦恩佐看著田中秀雅,笑容很自然:“因為田中秀則就是死在我手裡的。”
田中秀雅的睡袍,猛地顫了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低聲說:“你現在告訴我真向,就不怕我找你報仇”
“你有什麼可怕的”
焦恩佐冷笑著站起身,走到田中秀雅面前,伸手拉住她睡袍的帶子,稍微一扯,帶子開了。
然後他拉著田中秀雅的手一擺,絲制睡袍就像從漢白玉雕像上滑落那樣,落在了地上。
一具堪稱完美的少女身軀,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他視線中。
田中秀雅的臉飛快浮上紅色,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伸出一個手指,挑起田中秀雅的下巴,焦恩佐緩緩笑道:“你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不管是在島國還是華夏,除了我能給予你一個安身之所外,你還能去哪兒所以,就算你知道我才是殺你哥哥的人,你除了好好討好我,幫我做事之外,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我知道,你其實從島國來找我後,就想殺我了。”
焦恩佐低頭,在田中秀雅雪白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下,隨即抬頭笑道:“所以你才自薦枕蓆,想找機會殺我為你哥哥報仇。但可惜的是,我一點也不好女色。”
“你可以理解為,我很尊重女人。”
焦恩佐彎腰撿起睡袍,披在田中秀雅身上,轉身走回到了沙發前,坐下給自薦倒了杯酒:“說實話,除了一個沈銀冰,我對任何女人都看不上有時候,你必須得相信,世上真有一心撲在事業上而忽視美女的人,因為他們怕沉溺女色,從而消弱了自己的決心。”
“你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田中秀雅從牙縫中說出了這句話。
“要不然的話,你現在怎麼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焦恩佐頭也不抬的說道:“所以我勸你,最好是別再有報仇的蠢唸了,我連你這樣的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都能拒絕,又怎麼可能給你幹掉我的機會”
田中秀雅緊攥著的右手小指手指甲,已經深深刺進掌心,嘎聲說:“那你告訴我,我既然殺不了你,我還在你身邊做什麼”
“當一個謊言,被千萬人相互傳播後,就成了真理。”
焦恩佐輕輕抿了口酒水,說:“同樣,當你長時間的深恨一個人後,你就會忽略他本來的無辜,把他當做終生的敵人。所以我相信,你以後還是會把高飛當做殺兄仇人的,並把幫我剷除他做為活下去的動力。”
抬頭看著田中秀雅,焦恩佐笑道:“唯有那樣,你也許才會獲得我對你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