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麼嚴重的副作用,可是又不是生死之鬥,犯得著麼?
此時墨瑾瑜幾乎認同外峰之人的說法了:戰峰之人都是鬥法瘋子!
眼前這位瘋子就瘋的挺徹底,爆seed後,一連串攻擊襲來。墨瑾瑜慌亂中連連服藥,可惜他這隻有補充靈力的丹藥,效果還不是那麼好。所以沒一會,體內的靈力就不夠了。而眼見著再比過就要受傷,墨瑾瑜幾乎是立即跳出平臺,大叫一聲:“好了好了,我認輸。”
那瘋子隨手收回法力,笑著眨了眨眼道:“哎呦,那在下就承讓啦!”
墨瑾瑜鬱悶不已,他倒是沒什麼丟臉的感覺,相比一場同門間的切磋之輸贏,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健康。只有保證身體康健,才能在修仙之路上走的更遠。他可不想因為一個主戰隊的名額,就拼個你死我活。
有這功夫,用來修煉多好啊!不過眼前,他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疑問。雖是輸給了這個瘋子,可誰讓人家是戰峰的老人兒呢,墨瑾瑜還是舔臉上去問了。
“這位師兄,小弟姓墨,不知師兄貴姓?”墨瑾瑜拱了拱手湊上前問道。
瘋子師兄下了戰臺後也不囂張變態了,反倒挺和氣的。他笑了笑說道:“在下白廉化,墨師弟是不是有什麼疑問,儘管問吧!既然比完了,可不好再叫墨師弟一頭霧水了。”
說著話的同時,白廉化師兄掏出一枚免戰牌來,啪的一下拍在了門柱上。
墨瑾瑜看著這張免戰牌,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指著免戰牌磕磕巴巴問道:“這、這、這什麼玩意?主事師叔怎麼從沒說過!”
白廉化嘻嘻笑道:“免戰牌就是免戰牌嘍。只要掛上這個,就不用接受挑戰啦!不過免戰牌也是有時限噠,像我這枚青色的,就是一年的,還有一種白色的,是一個月的,最長的金色的,可持續十年呢!墨師弟去事務堂問問就知道啦,免戰牌可以憑挑戰牌、門派貢獻、靈石資源等等換取,若沒有這東西,我們哪來的時間修煉啊!”
“臥槽!從沒聽過!”墨瑾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白廉化聳肩道:“若是讓你們事先知道,我們還混什麼啊?主戰隊只直接接收大比前五十弟子,我們這些煉氣期晉級的,還有不少被挑戰失敗的,想進主戰隊,就只能黑你們這些新入峰的弟子啦!別在意啦,你現在去事務堂換個免戰牌來,再找別人挑戰唄!贏了後把牌子一掛,妥妥的就沒人惹你啦!”
說到這,白廉化開啟了院門,最後歪頭道:“可惜你想找我報仇,只能等一年後啦!嘿嘿,小師弟,回見啦!”
砰地一聲,門關了。墨瑾瑜捂著胸口氣了半晌,被整個戰峰玩弄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此時秦唯咳著血飛了過來,他一看到墨瑾瑜孤零零的站在那,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只見秦唯過來拍了拍小墨的肩膀,邊咳邊道:“算了,走吧!你還算好,我傷勢又加重了,還沒打贏。這戰峰的規矩,我剛才也瞭解了一點。咱們完全避免不了,挑戰免戰的事,戰峰人從不往外傳。甚至每次大比之後,戰隊能留下的大比修士,也是十不存一的。你若真想進戰隊,也得先了解一下這兒的規矩吧!”
墨瑾瑜見秦唯傷的不輕,忙掏出療傷丹藥給他。自己則耷拉著腦袋跟著秦唯往事務堂走,邊走還邊鬱悶道:“真是出師不利,倒黴!倒黴!”
二人趕到事務堂後,就見不少眼熟之人聚在這。一看,得,都是新入峰的五十人內,可不是眼熟麼?看來第一天被陰下來的同門不少,此時眾人有的氣憤有的漠然有的牆頭草,都等執事師叔給個說法呢。
執事師叔卻半點不見愧疚什麼的,直接道:“你們入峰前不打聽清楚?怪得誰來?但凡你們先來事務堂問一問,我還能不告訴你們嗎?行了行了,你們趕緊去各找洞府去吧!記得戰峰之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