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隨人處置的,不過喝些你的血而已,又沒要你性命。哭什麼?”餘氏如今脫離了危險,再想到自己之前落入敵手時受的折磨,以及以前三番四次派人過來催元家給糧,蘇麗言卻總是如同打發叫花子一般,每回給些東西。卻又吃不飽的情景,頓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來。誓要狠狠報復回來,因此一來就想落蘇麗言臉面。
她還是這副老樣子!蘇麗言懶得與她們再虛與偽蛇,面色淡淡:“你先下去包紮了傷口,定要拿烈酒細細抹了傷口,不要到時化了膿!”一聽這話,餘氏頓時大怒,她剛剛喝過一口血,如今喉嚨裡快冒煙的感覺已經好了許多,不再像之前說話都疼,一聽蘇麗言這話,像是在暗示自己嘴裡有毒一般,不由破口大罵:“你這作死的小娼婦,不要臉的賤東西”
餘氏嘴裡不乾不淨的,蘇麗言臉色冷下來:“她魔怔了,你們還不趕緊將她送回屋裡去?”說完,也不睬後頭的人,轉身就走。徐氏等人一瞧蘇麗言這作派,個個原以為元鳳卿接自己回來是做祖宗長輩的,都開始罵起蘇麗言不孝。
蘇麗言走了,祝家的人自然也不願意呆下去,華氏本來不服這些人嘴巴不乾淨,但此時見女兒走了,深怕她往心裡去,因此忙著上前寬慰,只是衝元府中人方向‘呸’了一聲,李氏倒是猶豫了一下,看元府中人這落魄不已的模樣,有些嫌棄,不過眼珠一轉,仍是衝蘇麗言離去的方向咧嘴笑了笑,朝被制住的餘氏等人走了過去。
“夫人,元府中人欺人太甚,他們以前做過什麼樣的好事還不以為意,如今竟然這樣厚的臉皮!”連瑤有些不憤,見蘇麗言有些吃力的扶了腰,連忙就伸手替她揉了揉。元喜聽她這樣一說,點點頭,若有所思:“不過夫人,奴婢瞧剛剛那位可是朝元府的人走過去了,並未跟上來。”
“隨她吧!”蘇麗言笑了笑,滿眼譏誚之色:“她想討好元府自就討好去,只怕是打錯了如意算盤!”李氏是剛來元家不久的,只知道元鳳卿夫妻當時跟元府分了家,對於一些內裡的事應該並不知道,這內院之前是她在打理,不說整得如同鐵板一塊,可是下人卻大多都心裡忠於她的,李氏從天而降,要想收買人心,恐怕還真不容易,又加上她如今懷著身孕,明眼人都知道若是生下兒子,就是元鳳卿的嫡長子,母憑子貴,身份自然不同,聰明人都知道該向著誰才管用。
李氏身份再高又如何?孃家離得遠,來元家這樣久了,元鳳卿還沒往她院子去過一回,下人們又是對蘇麗言忠心的,背地裡都嘲笑著她,李氏若是聰明,自然知道自己初來乍到,根基不穩,就算是收買人心,也不能急於一時。花出大筆銀子,在這亂世恐怕還不如一口清水來得珍貴,而她如今吃的喝的都是元家的,自個兒又拿不出清水來,而元家為何會有水,全是因為蘇麗言肚腹中的孩子上,人人都說那孩子是帶著祥瑞的,她如今嚼用的在外人看來還是靠了蘇麗言,自然不可能在這一方面輕舉妄動,而她要站穩腳根,自然要想其它主意了。
“就是!那位還只當抱住元府人大腿就容易得郎君關注了?恐怕她不知,如此一來死得倒更快!”連瑤不屑的笑了一聲,心下對於李氏此舉也有些幸災樂禍。
蘇麗言一行人回去了,果然就聽到外頭有人來回報,說是李氏帶了人一路服侍著餘氏等人回到了替她準備的院子。還替元府的人抱怨了許久,意思就是說蘇麗言不賢,給婆家人長輩準備的院子竟然只是一棟而已,而她自己卻住著主院,實在太過不孝,果然將餘氏說得火冒三丈,原本當下就要來找蘇麗言算帳的,可惜飯菜一端上去,餘氏等人就跟發了狂似的,哪裡還管得上一旁的李氏。下人們瞧夠了笑話,忙不迭的就過來討好著蘇麗言,屋裡的連瑤等人聽了倒是笑個不停。
令人打賞了一隻銀瓜子給這前來報信兒的婆子。又抓了一把花生桂圓等物到她手裡,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