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郎對於她沒有挽頭的行為倒很是滿意,伸手摸了摸她臉,一邊就道:“我今兒去瞧過你說的那些種下的稻穀了,聽元海說,是八月份才種下的?”
蘇麗言也有些記不清了,到底是哪一天她也有些印象模糊,不過卻是記得並沒有種多少時間倒是真的,聽他這樣說,既然元海都說了,那肯定就沒錯了,她能記不得,但元海一定記得,因此蘇麗言就點了點頭,現在才九月而已,一個月時間,聽說那苗是發出來了,蘇麗言也沒有親自去瞧過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聽元鳳卿這樣冷淡的人臉上都露出了興奮之色,一邊有些歡喜道:“那些稻穀都已經長出來了,已經在開花了,恐怕再過不了兩個月時間,便能收割了。”一般稻穀在春天種下,盛夏時便能收割,其中蘇麗言雖然不太清楚究竟要花多少時間,但兩個多月是絕對不可能的,她一聽到這兒,心裡不由也有些吃驚,嚇了一跳道:“這麼愉?”
元大郎點了點頭,將她攬得更緊了些,其實這些全是蘇麗言的功勞,算算看從當初自己與她成婚開始,便一年年做事越發順當,後頭有她照著,幾乎是解決了他一大半的麻煩,當初在元府時便因為有了蘇麗言可以少分一些注意力給徐氏等人,兩夫妻共患難多年,直到如今,又是靠了她才給自己渡過這一場難關,不算是去年的旱災蘇麗言幫了自己有多大忙,就是如今想起,元鳳卿還是覺得心裡越發有些疼惜起老婆來,他並沒有說全靠蘇麗言的話,只是將頭抵頭她的頭頂,一邊輕聲道:“以前苦了你,往後有什麼事,交給我就是,你自個兒顧著些就是了。”
他沒有說什麼甜言密語,蘇麗言心裡反倒是舒坦了些。後來等到天氣涼快了些,蘇麗言抽出空由元鳳卿領著親自出去了一趟,果然就看到自己最開始時交出的那些稻穀如今早就已經成熟,而且每一支稻穀產量都遠勝普通的,那谷香味兒自然也比普通的稻穀香得多,而這段時間元鳳卿並沒有出去過,事實上他對於這些稻穀也是極為看重的,如此一來,夫妻倆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蘇麗言又讓元鳳卿交了些穀粒給自己,種在空間以後收割了一部份留給元鳳卿做種,一部份則是自己弄成大米往後等到換出能做飯的傢伙時可以弄來吃。
元家很快的勢力更大了起來,糧草一旦充足,甚至馬匹等的吃食中都能混上一些米糧,空間出產的植物用來做種雖然有千好萬好,不過唯一有一點卻也不好,那就是種出來的糧再也不能進行第二次播種,一般只能種一次,收穫之後便只能另尋種子。在這樣的時刻,收穫對於蘇麗言來說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這樣的種子她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元鳳卿對於她的秘密恐怕是猜到了些什麼,但他卻並不問,蘇麗言也不主動說,兩人算是暫時達到默契。
如今正是元鳳卿趁機興兵的關鍵時刻,蘇麗言便也時常大量拿出糧種來。元家糧草豐足了,這些東西又帶了空間的氣息,人吃過之後個個身強體壯,兵力自然勇猛。士兵們要的也不多,只要當個給他們吃的,並且是好吃的。他們自然是忠於哪個,元家有吃有喝,元鳳卿的為人又極有一種讓人效命的魅力在。元家聲勢漸漸更壯,前來投靠的勢力數不勝數,在這個旱災剛過去一年的時節,許多地方的人連飯都吃不上,糧種更是沒有。一些小股的勢力堅持不下,投奔過來。只是短短几個月間,元家便已經在這個亂世之中崛起,聲勢與兵力一時間令人側目。
秦國漸漸衰敗,南陽王府等則是趁機宣佈自立,以勤王清君側的名義,許多人領兵朝上京之中奔去,一時間各地風起雲湧,許多人都看著那座如今待人搶奪的寶座而流口水,如今的皇帝早已成驚弓之鳥,潯陽王府與遼東王府並列,首先沉不住氣,領兵攻入上京之中,先是以皇帝德性有虧,且上天不容降下大災禍為由,廢除元隆帝,稱其為偽帝,以改立皇室之中不足五歲的十九皇子為帝,遼東王爺與潯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