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它媽的什麼時候有形象?”他瞄一眼重重圍著自己的特警:“你們這是有備而來啊。”
“是太子爺讓我們來請你。”
“ok。”他攤攤手,跟著特警頭頭向外走:“反正爺也玩累了。”
vip包房裡,項子翼給他遞一條毛巾,陸曉放到臉上擦了擦,然後便把溼毛巾蒙在臉上,躺在身邊靠椅上。他像是賭氣似的,用力一口一口的向著溼毛巾吹。
項子翼看著他蒙臉把毛巾吹得一拱一拱的樣子,好笑得很:“只不過是被聶皓天打了一頓,你就像個怨婦一樣鬧完醫院鬧酒吧。陸曉,要不是知道你好女色,我還真以為你愛上聶皓天了呢。”
“呸……”毛巾被吹得更高。項子翼笑出聲來:“你看你,痴心錯付了吧?我對聶皓天有多好,10多年來人人皆知,他都能二話不說,就讓我在婚禮上出醜。你只不過是受點皮肉傷,夠我傷嗎?”
“噗。”陸曉把臉上毛巾摘走,認真的瞅了他一眼,大笑道:“你傷你更傷。哈哈哈,全京都的貴族圈都曉得,太子爺娶了自己的堂妹妹,唉,玩得真大,真大啊。”
“靠……”項子翼大罵,一腳踢向他垂在沙發外的小腿:“你它媽的別告訴我你有份兒。”
“聶皓天的事,有幾件事是我沒份的?他的江山,有一半是我打下來的。”陸曉傲氣道:“那天煙花昇天後,新娘被調包。趙天天不在京都,特種兵團遠在千里,他又一直在現場擺酷吸引你們的注意,那這件事的幕後,除了我還有誰幫他操縱?”
“陸曉,你它媽的,我宰了你。”項子翼撲上前,與沙發上的陸曉扭了幾下,直到兩個人都力竭,他躺在陸曉的身邊喘著氣,好久才嘆息道:“聶皓天就是比我強啊,他能對你這種忠心耿耿又追隨多年的兄弟下手,我能嗎?我不能啊。即使明知道是你乾的,我還能真的對你怎麼樣嗎?我壞就壞在心慈手軟。”
“那麼,18歲時,我斷了你的腿,你也不氣我了?”陸曉坐起來,摟著項子翼的肩膊,一雙邪氣的眼珠子裡面內容複雜。
“多久的事情了,還氣個屁。”項子翼輕笑道:“就是多虧你打斷了我的腿,我才不用被老頭子逼著去當兵。哼,像你一樣,整天打打殺殺,身上沒一塊好肉,還得受聶皓天的欺壓,我幸好啊,沒走那條路。”
“若是太子爺你當初投了軍,別說聶皓天了,就是林定之,彭宇都得靠邊兒站啊。太子爺你就不光是個太子爺,會是統領三軍的小虎爺啊。”
“哈哈哈,你心裡真這麼看得起我?”項子翼洋洋自得,捧起杯子和陸曉又幹了一杯:“我好奇,到底聶皓天為什麼要揍你?”
“我說林微這4年來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了。”
“哈哈哈,該揍該揍。”項子翼眯著眼兒像個狐狸,貼到他的耳邊:“其實告訴你個秘密:我也和她睡過了。哈哈哈……”
陸曉立時敬仰的道:“味兒好不好?”
“好啊。不然,我哪會娶她?可惜,她有眼無珠。”
自從陸曉把項子翼一條腿了斷了之後的10多年來,兩個人第一次相處得這般愉快。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啊。
一晚上,兩個人就嘮叨著聶皓天的霸道跋扈,簡直是酒逢知己、相見恨晚的勢頭。
陸曉把項子翼的一條腿廢了的事,要追溯到他們18歲那一年。項子翼是最先投軍的,報名表格遞上去,後來聶皓天也突然決定參軍,陸曉自然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三個好男兒齊齊去當兵,這事兒樂壞了趙長虎等幾個家長。他們三隻為了更好的融入戰鬥隊伍,還一起練體能、練功夫,準備投軍後大展鴻圖。
三人中,又以項子翼的功利意識最重。當時是項勝文正要成為一哥的衝刺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