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痛快?巴不得我死了是吧,這樣就可以紅杏出牆,劈腿找小三了是吧?”
這吱吱喳喳的嘴兒怎麼就這麼無賴不講理呢?首長的耐性被耗盡了:“林微,你真是夠了。我要是忍你我就不是男人!”
男人說到做到,果然就不忍了。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摟進懷裡,低頭就是一頓狼啃。
女人的啜氣聲兒曖昧,在他胸前擂來擂去的小手,慢慢的被他的熱情感染,玉臂摟住了他的頸,嬌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懷裡,軟綿綿的像個愛嬌的小貓咪,明明享受著,卻又假意的推拒著。
項飛玲的眼睛刺刺的痛,心絃一寸寸的碎裂,長久以來由自己編織的自欺的謊言和幻想,在這一刻被他親手絞殺。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原來,這就是他的霸道卻溫柔、深情又熱情。
他對她竟然是這樣的,任得你盡情的鬧,我只管單純的寵。他寵著她,從手到嘴、到身體再到心靈。
他望著她時,恍似只是一根髮絲也能讓他泛起愛意。而他愛撫親吻她的力度,毫不顧忌的傳遞出他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管何時何處!
為什麼?聶皓天,這麼強烈的愛,為什麼不能給我?為什麼不能分一點點給我?多少年了,為什麼不能是我?
監控鏡頭裡,陸曉清楚的看到聶皓天的表演。初時也許只是表演,要斷了項飛玲的念想。但到後來,只要是人都明白,聶皓天在黑暗中又動了真性。
暗室的燈熄滅,監控裡只有模糊的纏作一團的男女。他和她強力的摟抱、愛撫著,如此激烈,如此焦灼、如此迷亂的喘聲兒。
“微微,嫁給我!”
“啊,噢……”喘著的女兒音:“為什麼?這麼快?”
“因為:領了證,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做。”
“不是吧?光明正大?難道你想要在訓練場光明正大?”
“這主意好。”男人更興奮,力度增大加快。
她嬌呼著又打他:“混蛋……”
陸曉在監視器裡看著項飛玲失神遠去。如果說,從前聶皓天還把她當知己,那麼如今這一份情意也已變質。
聶皓天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打著友情的名號,放肆的傷害他的身邊人。
紀敏如自從上次在南山被襲,便搬來和林微小住,林微回軍營,她便一直和彩雲一起住在出租屋。
彩雲這幾天恰巧到了外地洽談專案,因此家裡便應該只有紀敏如一人。林微推門前,還是心有餘悸,回首看了看首長:“媽媽真的在家?”
聶皓天一副無語的樣子,她也就忐忑的推開門。屋內烏燈黑火,靜靜的不聞人聲。她走進去喚了幾聲,還是無人應答。
聶皓天也緊張的步進屋內,突然的一根棍子從頭向下揍,他向後躍開,單手擋格,棍子斷成二截,紀敏如冷哼著:“半夜三更,鬼鬼崇崇,我還以為是小偷,卻不想原來是大首長。有失遠迎,望求恕罪。”
“媽媽。”林微趕快開燈,把媽媽往自己身邊拉,細心察看,媽媽果然毫髮無損,就是氣得有點迷糊,拿著棍子似乎又想向首長揍。
她拉著:“媽,別耍了。大半夜的打女婿,傳出去讓人笑話。”
“女婿?林微?”
“嗯。”她點頭,望著旁邊的聶皓天一臉甜蜜。
“首長好本事。”紀敏如瞪著聶皓天,前半夜在審她,後半夜居然就求婚成功。這男人心機深沉至此,微微又哪裡是他的對手?
這往後,只怕是任他魚肉的份。
紀敏如心中盤算,冷眼瞪著聶皓天,便把女兒扯了進房。
林微緊張得不行:“媽媽,你沒事?”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