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他醒來,看到她窩在他懷中睡得那麼香甜,而他卻只想對她做一堆腦子裡面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的齷齪行為。但是她那張純真的、信任的臉,讓他硬生生將自己的衝動壓抑而下。為免太考驗自己,他趕緊放棄這個甜蜜的折磨。
他很清楚自己,一旦他真的抱了她,與她有了親密接觸,那麼他的手就再也無法放開她了。當初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想等到她畢業,等到她更成熟一點。為了這丫頭,他已經當了太久的和尚,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聖人,更不會在此時考驗自己,他可以說是用逃的逃離她的床。
“我沒課啊!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幹麼亂跑?”雖然他看起來很健康,精神很爽朗,但她還是不放心地走過去,踮高腳去摸他的額頭。
不料這動作卻是對他難得的高貴情操的考驗,一陣屬於純女性的清香襲向他,他幾乎瞬間就起了無助的反應。暗自咒罵了一聲,他退開一步。“我好了啦!我已經回家洗過澡,又去店裡工作了好一段時間了,你說我像是生病的人嗎?燒退了就沒事了。”
她發覺到他退縮的動作,懷疑是自己眼花,所以就邊說話邊再往他那邊靠近。“就算燒退了,也該去給醫生看一下,開個藥什麼的。”
結果他又退了一步,這下子真的把她惹毛了。
“想叫我吃藥,除非我死。”他斬釘截鐵地拒絕。“好了就好了,幹麼還看醫生,浪費醫療資源。”
她眯起眼。“你到底有什麼毛病?幹麼一直退後?”
他瞪了她一眼。“你……還沒刷牙洗臉,快點去。”
她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潔癖了?”她說著還故意頂了他一下,臉還朝他湊近,就是要讓他瞧瞧她的臉有多髒。誰要他敢說那什麼話,嫌棄她嗎?
結果竇至中被這一逼已經逼到了沙發邊,而她這一頂,直接把他頂進了沙發裡,他跌坐在沙發扶手上。
他惱怒地咬牙。“你這女人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低吼一聲,伸手拖住她的手,兩個人一起摔進了沙發裡。他翻身將她壓進柔軟的沙發中,嘴巴已經朝她壓了下來。他的吻依然是那麼刺激、火熱,他的手也毫不客氣地隔著寬大T恤罩上她柔軟的胸部,就這麼挑弄了起來。
她一開始被他狂猛的行為給嚇到,接著就被他一連串的吻跟碰觸給轉移了心思。他雖粗魯,碰觸中老是帶著霸氣,但是他的手又是那樣帶著不自覺的溫柔,讓她心折。
就像昨夜的他,明明病得嚴重,身體很不舒服,還要安慰她。
“唔……”她在他吻上她的脖子跟裸露在外的肩膀時,發出細碎的聲音,引發了他更驚人的慾望。
正當她渾身處於火熱的狀態下,快被這一波波的快感給淹滅了理智的時候,他忽然停了。
“馬的!”他還低聲咒罵,僵在她身上,隨即硬挺挺地從她身上滾落。
“至中?”她從昏昏然的飄渺中落回地面,一臉不解地望著他。
他一臉痛苦地拿出煙盒,抽了根菸出來。“快點去刷牙洗臉,我們去吃飯。”
他說完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走到陽臺,點菸。然後就這麼直挺挺地對著外面猛抽菸。
看著他僵硬的背脊,她不禁有些明白他剛剛為什麼要一退再退了,紅暈再度緩緩攻佔了她白皙的臉蛋。
她趕緊轉身進去梳洗。
不到十分鐘,她梳洗完畢,換了件棉質上衣跟牛仔褲,還在唇上塗了點唇蜜,這才回到客廳。
“要吃什麼?”她有點羞怯地扭了扭自己的手。
“我們去約會吧!”他朝她挑了挑眉,又恢復了那個不大正經的模樣。
“去哪兒約會?”她低聲地問。對於彼此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