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不要離開你?!”司齊鳴悠的站起來,叉著腰皺起眉頭,“好啊鍾夜,我們都快累死了,你竟然在這裡做春夢?”
不猶豫的,司齊鳴將一筐碎草嘩的倒在洛奈的身上,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滿意的神色。而洛奈也在這個時候猛的驚醒,挺身而起,俊美的臉龐黑的不能再黑,眼神鋒利的望著他,厲厲道:“你在幹什麼!”
沒有時間讓他回憶剛剛的夢境,也容不得他多想這究竟是真的存在過還是隻是一個夢境而已,現在他的眼前已經又是新的人,新的環境,新的生活。
看著碎草又全都簌簌的掉落到地上,司齊鳴將手中的籮筐也扔到一旁,毫不示弱道:“我在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呢,所有人都在幹活,你在幹什麼?睡覺!還柔兒柔兒的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做春夢是吧!”
“我說什麼了?”洛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真的是忘記了。就在他醒來的那一秒,夢中的一切他都不記得。
司齊鳴看他嚴肅的表情不像在說謊,就打算將他聽到的一字不漏的再重複一遍,可還不等他張嘴,一陣整齊的鼓聲傳來,所有人都開始往外面走。
司齊鳴拽住一個人詢問,原來是皇宮的大部隊到了,所有人都要到外面去迎接公主和小皇帝。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們把所有的活都幹完了才來,這宮裡的人就是會挑時候,精明的很吶!”司齊鳴碎碎道。
“我剛剛除了叫柔兒還說什麼了?”洛奈又是追問。
“啊?…,啊!你說她很美很漂亮,就是胸小了點兒,你不喜歡她這樣的就叫她走嘍”司齊鳴掃掃手上的泥土,神色很是隨意,嘴上不忘調侃,“還真沒看出來啊,你還挺挑剔的嘛,不過放心啦,我認識一個不錯的女子,到時候領你去看看,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
聽他這裡洛奈眼神無奈的向旁翻轉,認為沒有聽下去的必要,便不理他的調侃大步向外走去。
而在他走後司齊鳴也瞬的停下來,面無表情的望著甩在地上的雜草,一動不動。忽的他竟拿起籮筐,也不管什麼迎接儀式了,蹲到地上自言自語,“真是麻煩,又要重新再裝一遍…”
另一邊圍場入口處。
騎著馬的護衛隊最先映入眼簾,然後是蕭雪和蕭聖銘分別坐在氣派高階的抬轎上緩緩到來,最後面跟著步伐整齊計程車兵。整片場地鑼鼓震天,軍隊威武,場面甚是宏大。
而洛奈則特意選了個最不顯眼的角落站著,面無表情的出著神,完全沒有察覺到蕭雪看過來的眼神。
他不得不承認,似乎自斂柔死後她的身影就佔據了他的每個夜晚,在他有記憶的,沒有記憶的夢境中存活著,提醒他不可以忘記她。
或許是他真的忘不了,只有在夢中才肯面對自己的心。又或許其實是那個還沒有來得及取出的結心靈在作怪。
原本應該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伴侶現在被埋在冰冷的地底,它只有在洛奈的身體裡每日淒涼的**著重逢重逢,可哪會知到重逢之日早已遙遙無期。終於,這對結心靈還是成了他們的劫心靈。
……
入秋的風仍舊是帶著夏日的柔和,仿若純真的兒童戀戀不捨親人溫暖的懷抱。不知不覺現在已經到了深夜,無數的火把烈烈燃燒,士兵在外面駐守,而所有的官員都已經進入搭建的帳篷,準備早早入睡以迎接明日的活動。
洛奈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盤踞而坐,不安分的手指不停摩擦劍柄上燦燦的“鍾夜”二字,彷彿很是排斥。
月光慘淡,清風瑟瑟。忽的他睜開緊閉的雙眸,撐劍用力,整個人騰空而起,連帶著周旁地樹葉都莎莎作響。利劍出鞘,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形,然後是足尖一點,背手做出個劍花,速度快,力道準,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