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啊,清清,枉叔叔以前沒白疼你。
雖然只是說過來看看,沒別的啥意思,可是隻要他同意了,就說明咱倆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冰釋前嫌,從此又是一家親。
話是這麼說,心裡也是這麼想,可是等真的見了面才發現,除了倆孩子還是那麼熱呼外,我們兩人都有點拘謹。我很努力地把吃飯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才讓倆人的關係看起來好了些。
果然,有他這個哥們就是好,不但人來了,還帶了吃的來,只不過,哥們,您能不那麼實誠麼,你還真是來看孩子的啊?光給他一個人帶吃的。我呢我呢?我也是餓了好久的了好麼?
這年頭大人真沒地位,好苦逼!
雖然我覺得自己是挺賤的,不過,俗話說得好,一家人不打誑語。
我很坦白地加可憐地把春節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同情心氾濫的他果然就答應了願意在我出差的時候幫我帶孩子。
哈、哈、哈,真是苦盡甘來,否極泰來,綠帽兄,你真是觀世音轉世啊,愛死你了~~~
嘿?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方霽視角:
本來說好傍晚我去他家接孩子的,卻沒想到一大早,他自己就帶著大包小包的送上門來了,還提來了一大兜子的菜,把冰箱塞了個滿滿當當,讓人有種買孩子不要錢,還包郵送贈品的錯覺。
菜都是好菜,豐富得幾乎涵蓋了市場上可能出現的所有種類,只可惜全都是主角,沒有一樣配料,連半棵蔥都找不到,還肖想著中午要喝魚湯。
而後不得不列了個單子,讓自告奮勇的他再往超市去一趟,結果,東西確實一樣不落地買回來了,量卻大得驚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兌菜的販子。
草草地將一切收拾好,他卻依舊沒有消停,像是要證明自己有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能耐般,明明技術爛得跟個廢人一樣,卻毫無自知之明,反客為主地在廚房裡轉來轉去,幾次想要將他驅逐出去,卻在看到他一臉殷勤討好的笑臉時,又無可奈何地轉身去極力搶救那些被他折騰得慘不忍睹的食物。
午飯有些遲,不僅是因為某人的幫倒忙,也因為那一桌子耗時費神,美名其曰要為兒子補身體的菜,沒有一樣適合腸胃虛弱的孩子,最後不得不又另起爐灶,再燒一鍋。
兩個孩子飯量都不大,早早的吃飽後就跑回房裡午休去了,留下我和他就著紅酒,在桌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那紅酒應該是他從家裡帶來的,跟上一次在他家裡喝的是同一個味道,酸甜適度,入口綿延。
他撐著腦袋,修長的手指在細長的玻璃高腳上滑動,歪著頭說,霽哥,這還是咱們第一次一起喝酒吧。
我點點頭,應了一聲嗯。抬頭對上他像是有了醉意的雙眼,想起了曾經的某天夜裡,嫋嫋散開的煙霧中,電話那頭帶著醉意的聲音。
人還是同樣的人,酒也還是相同的酒,終於不再隔著千山萬水和那無情的電波,卻總覺得多了什麼,又少了什麼。
沒有勸酒,沒有拼比,但酒量不差的他,才喝了大半瓶竟有了醉意,等我收拾完碗筷,他已雀佔鳩巢地在我的床上四仰八叉地睡著了。
酒氣在房裡瀰漫,我把他不規矩的手腳塞進了棉被中,拉好窗簾,關門離開。在確認兩個孩子也安穩後,便去了客廳看電視。
大概是寂靜的空氣讓酒精更易揮發,也或許是胃部血液的集中讓我漸漸睏乏,不知不覺便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外邊的天色很暗,雨雲低垂,儼然一副五六點鐘的光景。
身上的毛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蓋上的,一半在我身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