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玄色微笑,有白衣在,她不用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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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事,來不急碼字,字數少了點,親們就勉強看一下哦!
作品相關 戰爭
…
戰爭
梅城
玄色避開所有人的耳目坐在高高城樓的屋簷上,看著戒備森嚴的城鎮,環顧著四周的建築,她經歷了五年的滄桑又一次的站在了這片土地上。少了份當時的嚮往,現在的她倒希翼永遠不要再踏足這片土地,因為這裡有太多的回憶,太多的傷痛。
城樓下是震天的喊叫聲,那是北齊計程車兵叫囂著應戰。她不明白白衣會有這樣的安排,三天前他們已經抵達了梅城,只要去見明鐸,勸他不要出兵不就可以了嗎?
而白衣卻攔著她,說是有更好的安排!現在的況已是迫在眉睫,而一旁的白衣卻是一臉的淡定,永遠的溫溫而雅,真不知道他會怎麼安排!
玄色湊近,趴在白衣的耳朵旁問道:“現在怎麼辦!”
白衣卻微微一笑:“等!”
玄色撇撇嘴,最後還是乖乖的等在城樓上,不久,北齊的陣列裡一陣歡騰,讓她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整齊的黑色佇列裡忽然一抹明亮的黃色出現其中,雖然五年未見,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眼光均勻的灑在明鐸的黑髮,明晰的面龐,身上的衣襟上,他的身體在陽光下變得通透,好似藍天中一朵飄渺的雲。
這時身下的城樓上也起了變化,玄色小心的趴在房簷上向下俯瞰,城根下一列軍隊也魚貫而出,為首的將領正是慕天放,他策馬而行,依舊的攝人心魄。
玄色的心有微微的痛,趕忙起身坐好,不再看下去,回憶如潮的湧來,淚水也在眼眶中氤氳,她自己也無法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靜,很靜,偌大的城郊外靜的連細小的風聲都聽的仔細,兩軍對壘,卻沒了吵罵而是屏息靜氣的凝望。
就在這時,白衣遞上了一把九絃琴,玄色迷茫的看著他,而他只是淡淡的一句:“大氣點!”
“啊?”玄色不明白白衣的舉動,但還是乖乖的在琴上撩撥,一時間琴聲錚錚,高亢中彷彿有種無法抑制的豪放一瞬間釋放出來,顯得酣暢淋漓,彷彿文人俠士對酒當歌,月下狂舞,反覆的沉重低音或長音,營造出一種混沌的態,瀉發內心積鬱的不平之氣。接近尾聲,一連串的同音反覆,音樂流動成狂,如同滿腔怒火洩盡,音樂彷彿酒醉佯狂,內心疾惡如仇,卻無法舒展排解。
這一首曲子彈完,頗為大氣,白衣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後,瞄了瞄城下,示意她下去。玄色聳聳肩,在城下黑壓壓的人群凝視下站起身來,一個飛身漂亮的弧線落在了兩軍之間的空地上,黑亮的大和她面頰上的紗在飛動時隨著風在空中飛舞。
抱琴落下時,秀氣的面上神態亦然,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高貴氣派,玄色長出了一口氣,撩了撩被風吹亂的髮絲,抬起頭來微微一笑,雖然看不清她面紗下的笑意,但彎下來的眼睛有如江南杏花開時簌簌下的一場雨,溫柔而清新,卻無際可尋,映著湛藍的天空,愈發顯得出塵脫俗,秀麗不可方物。
兩軍中為首的慕天放和明鐸皆是身心一顫,飛落下來的女子雖然面紗遮面,但他們還是一眼就能辨認出她的身份,他們彼此都斂了心中的激動,靜看中間女子的舉動。
玄色嘆了口氣,撩了撩耳旁的面紗,棉紗在眾人的倒吸聲中幽幽飄落,右臉傾城,左臉卻——
玄色背對著慕天放,看不到他的神色,而明鐸眸子裡的心疼和憤怒她卻全看在眼裡,而她只是微微一笑,跟隨著帶有神醫名號的雨霜從醫五年,臉上的傷疤她自己早就可以除去,可她卻固執的將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