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又是引起一陣軒然大波。很多人對於他的回答很是不滿,即使再譁眾取寵也用不著這樣裝B吧?
看著臺下鄙夷的目光,趙子嶽笑容玩味的摸了摸鼻子,對著膩在身邊的小魚笑道:“這年頭人們都不愛聽真話,大家都愛聽經過包裝的語言。真是沒辦法。”
小魚還沒樂她旁邊的女拍賣師倒是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顯然這位風騷百媚的拍賣師是個另類,她感覺面前站在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很幽默。窮人會砸下三百萬去買一個尊白玉觀音?窮人會豪投一千萬只為斬獲一把鏽跡斑斑的殘劍?看來臺下這些暴發戶腦筋轉的還真是不夠快。
臺下,柳飄飄瞪著一雙杏仁圓眼瞅著臺上的趙子嶽。不知怎麼越瞅越發覺這個男人有味道。這個男人時而輕薄時而高雅,時而一句話就能令人同仇敵愾,時而又僅僅是一句話會招致群起而攻之。真是個矛盾的組合體。可是不管怎麼說能夠令呂小魚言聽計從的男人絕非簡單的男人。
“窮鬼一個!你有什麼資格擁有寶劍和美人?”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一個臉上帶著紅紅的五個手印的矮瘦男人從甲板上走了進來。他身後還緊跟著十幾條彪形大漢。矮瘦男人走在前面,十幾個彪形大漢呼啦一聲湧進會場,分別站在各個角落,控制住了整個會場。
很多香港商人是認識惡名遠播的馬名揚的,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又攝於這些黑衣壯漢的控制,只好蜷坐在座位上,不敢動彈分毫。這些彪形大漢完全不同與那些街頭小混混,每個人都是眼神犀利,腰桿挺直,拳頭上還都有厚厚的老繭。行家一看就知道是特種兵出身。
起身沒走多遠的水和英式奕腳步又停了下來。乾脆找了個位子坐下,遠遠地看著馬名揚和趙子嶽的對峙。
趙子嶽遙望被他賞了一耳光的馬名揚,冷笑道:“手下敗將,何言談勇?呵呵美人江山!名劍風流!就憑我打在你臉上那一巴掌!”
“找死——”
矮瘦子馬名揚暴怒。(對著趙子嶽一指,“都給我上!乾死他老子重重有賞!”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群黑衣勁裝打扮的彪形大漢從四面八方向著樓梯衝去。臺下頓時亂成一片,被他們撞倒的人不計其數,被他們踢翻的椅子更是數不勝數,十三個人如同十三把利刃從人群中橫衝直撞洶湧而來。他們所過之處尖叫聲此起彼伏。那些男人的肩膀被踩,疼得一個個呲牙咧嘴,女人則是驚嚇過度所爆發出來的尖銳刺耳的嘶叫聲。
趙子嶽看的直皺眉頭,把小魚拉到身後,自言自語道:“來了老半天怎麼連這艘船的主人都沒看到……這裡的安保真的不容樂觀。”
小魚向前邁了一步,挽住趙子嶽的胳膊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是百合姐姐邀請我來的,不知怎麼搞的,直到現在也沒見到她的身影。”
情到濃時情轉薄。趙子嶽又怎麼會有責怪小魚的想法。重洋萬里都沒能阻斷兩個人心有靈犀的愛戀,更何況這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只是伸手輕輕拍了拍小魚粉嫩的臉頰,醉意溫醇的說道:“保護好自己。”
小魚乖巧地點頭“嗯。答應我,不要再那麼拼命。看到大山拼命,小魚會心痛的。”
趙子嶽只是含笑輕輕拍了拍小魚的臉頰。
站在一旁的美女拍賣師瞪著一雙妙目,一臉羨慕地看著一對錶面看上去怎麼都不算般配的年青人。此時她深刻體會到兩個人之間那種不用任何語言的默契。雖然沒有見識到趙子嶽的身手,可是能夠在性命攸關的生死時刻,把自己心愛的女人護在身後,用自己的身軀一個人去擋去抗,這樣的男人即使壞也不會壞到哪裡去。再一想圍繞在她自己身邊那些貪圖她美色的男人們,她的眼神隨即黯淡了下去。
看了她一眼,趙子嶽冷冷的說道:“等會兒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