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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不願抬起。

“爹,柳叔是不是教你很多東西。”

他的聲音從枕頭裡傳來,悶悶的。

樓漸憂不禁莞爾,低頭在他赤LUO的脊背上吻下,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果然見他顫抖一下,將枕頭抱的更緊了。他的手輕輕在他腰間推拿,笑道:

“你若是想知道,回頭問你柳叔去……”

皇甫新就在門口轉來轉去,手裡的信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他們從牛頭山回來,在房裡已經呆了一天,說是樓羽歌身體不適,飯菜都送到房裡去吃,明明是樓漸憂被綁票,怎地樓羽歌不舒服,鬼都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

他又在門口轉了一個大圈,敲門吧,不好,有可能被針射成刺蝟;不敲吧,也不好,芙菸樓還有個人躺著,還有一條命呢。他正思考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清清淺淺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

“師公,你在門口轉了一天,不累麼?要不要進來坐坐?”

皇甫新剛想腳底抹油開溜,門卻開啟,樓漸憂笑眯眯地站在裡面,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樣子是不能退縮了,而且老狐狸一副甜蜜的要死的樣子,也沒什麼危險性。他挺直胸膛,進到房裡。雖然窗戶開著通風,但怎麼也不能一時半刻驅除那股淫靡的氣息,看來昨晚真是春光無限好啊。

樓羽歌還趴在床上,若不是那個地方疼,他才不會以如此丟人的方式見人。

皇甫新掩著嘴咳嗽一聲,實際上是為了掩飾唇邊勾起的那抹曖昧的笑,他明知故問道:

“乖孫,是否是腰疼?”

樓羽歌白了他一眼,“不然你試試?”

“我可以試試?”

皇甫新眼冒金星,轉而望向樓漸憂,還有意無意地送了幾次秋波。樓漸憂轉過身,背對著樓羽歌,方才笑眯眯的神情頓時變的冷若寒霜,隱約又拿出銀針的態勢。

變臉比翻書還快,漸憂上輩子一定是女人,皇甫新心中暗暗道,不過如果他再不正經下去,難保不會真的變成刺蝟,或者被樓羽歌扔出去。

他很快就收起那副猥瑣的樣子,“我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為了引開樓漸憂的注意,他馬上把手中的信遞給他道:“夜九遣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樓羽歌看樓漸憂的眉頭越來越皺,心裡也有些不好的預感。

“出什麼事了,爹爹?”

樓漸憂坐到床邊,扶起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又給他掖好被子,道:“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你司伯伯受傷,現在正躺在芙菸樓呻吟呢。”

樓羽歌緊張道:“受傷?他怎麼會受傷,嚴重麼?”

樓漸憂拍拍他的背,安撫他的情緒,“據說是奄奄一息,不過你放心,禍害遺千年,他若是輕易死掉,就不是司易凡。”

“我們要不要趕回去,師公的醫毒都高明,叫他給伯伯看看。”

“不急不急,”樓漸憂啄了啄他的唇,覺得他家寶貝兒著急的樣子真是可愛至極,“我說過他死不掉的,不信你問師公。”

見樓羽歌望向自己,皇甫新頓時變得淡定了,他坐下來,錘錘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漸憂不愧是自己的得意門生,他說的是,司易凡要是輕易死掉,就不是司易凡,他的生命力頑強地可以跟蟑螂媲美,更何況還有冷寒秋在,他若真是中了西域四魔的毒,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快。也不知自己早上怎地腦子一塞,沒有想到這一層,哎,可能是沒吃早餐的緣故吧。

“我贊成你爹的說法,放心,你司伯伯堅強的很,況且現在還有人陪在他身邊看著他,我想他不會希望自己死後,有人會追到陰曹地府裡去。”

“哦?那人是誰?”

樓羽歌頓時來了興趣,他一直以為司易凡喜歡的是爹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