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林禮後庭裡含著假陽巨,一個踉蹌跌下床來,還未站定就被喜來推到了門口。“我,我……且讓我梳洗打扮……”慌忙間林禮隨意編了個藉口,卻沒讓喜來停下動作。
“打扮啥,路上邊走我幫你拾掇拾掇就是了,耽誤了時間一會兒受罪的還不是你!”喜來與林禮混得熟了,言語上不在含糊。這些日子他瞅著林禮性情不錯,雖然不喜歡說話,但那藏不住事情的眼睛卻能準確地表達出他的想法,一來二去的倒使得喜來生出幾分真心交好的意願。然而他不知道此時林禮邊走著暗暗叫苦。
體內的假陽巨已被捂得溫熱,粗硬的柱身被夾在體內弄得林禮很不舒服,步履蹣跚。然而更讓他忐忑的是一會兒若被客人發現後庭藏著的東西,後果簡直無法想象。林禮焦頭爛額地被喜來拉著,苦思不到脫身之計,不知不覺間已經行到大堂側門。就算是千般的不願,林禮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林禮從未在夜晚華燈綻放時到過前廳大堂,這會兒身在其中卻實在無心打量四周,只覺得眼前亮如白晝,淡淡的果香盈鼻,不像是青樓妓館,倒有幾分雅意。正前方八仙桌後坐著一個白衣公子,想必就是今天晚上的貴客。
龍霜作別了友人就一直在茶樓坐到日薄西山,這無名小鎮除了四周景色還算秀麗也無其他風物,若不是還惦著白天看到的那個尤物他早就千里縱馬回京去了。
對,就是尤物,龍公子眼光毒辣,早看出這個貌不驚人的倌兒皮相下那副銷魂的身骨。在京城龍霜性好男色也算是花名在外,一手凌虐倌兒的手段更是出神入化。然這位家中有個權傾朝野的父親,三個文武雙全的哥哥,再加上剛登基不久的皇帝表兄,京城雖大,龍家四少也是可以橫著走的。卻說這龍四少胸無大志,紈絝一個,好在家裡不指望他光宗耀祖,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亂子,即便是不小心弄死幾個玩意兒也無傷大雅,自會有人出面替他收場。
林禮剛進門,龍霜便發現了他,細細打量,只見他雙頰微紅,眸中帶著水汽隱有些焦躁不安,再觀他步態略有些奇怪,恐怕內裡藏著什麼驚喜。龍霜興致頗高,尋思著今晚上怎麼折騰這個有趣的小傢伙。可嘆林禮到現在還想著一會兒如何脫身卸去身子裡那硌人的東西,還不知道今晚一場暴風雨般的性事已然無法逃脫。
林禮走到跟前,對龍霜揖了揖,彎腰的瞬間體內的硬物滑動,險些要落出體外,嚇得林禮趕忙夾住,身體僵直不敢動彈。
“雙兒……見過這位爺,讓爺久候是雙兒的不是,還請爺海涵。”
聽到這與自己重音的花名,龍四少幾不可見地抽了抽嘴角,明知道白天友人給自己下了個套,不想竟是等在這兒。曾經在京裡一個小孩兒便是因為那同音的名諱被折騰掉大半條命,也不知道後來能不能熬過去。眼下這個雖也是同樣的境況,卻不知是因為友人的叮囑還是如今心境開闊,龍霜心中竟是玩兒心打過暴虐之情,用摺扇挑起林禮的下頜詭異地勾了勾唇角。
“不錯,就是他,給本少爺準備個大點的屋子,記得東西齊全些,辦得好少爺我自然不會吝嗇那點散碎銀子。”龍霜揚臂將林禮攬入懷中,坐回圈椅,林禮則只能半邊屁股虛坐在他腿上。林禮屁股在龍霜腿上一撞,那本來已經露出了把柄的假陽巨又被重新頂回林禮的後庭之中,他銀牙緊咬,怕呻吟從口中瀉出讓在場諸人看出端倪。龍霜把這一切都瞧在眼裡,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一手端著酒杯示意林禮斟酒,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來回輕撫。
大堂有二層,樓梯如燕翅自兩側而上,中間寬闊的平臺上,輕紗帷幔後有一人正在撫琴,隔著帷幔林禮無法看清那人的面貌。堂上客人不多,或許是時辰尚早,大家還都是衣冠楚楚,飲酒聽琴,陪酒的倌兒們衣著打扮都與林禮不完全相同。嚴格來說那些出來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