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蕁心裡很反感;但是卻也不能太過分;否則的話兩人真要打起來;方寸山很可能就會被毀的一塌糊塗。仙陣防護的是整座山,注重的是外部,這在內部,要是真打起來,仙陣所能起到的作用也僅僅是十之二三罷了。況且防得住山,可是防不住人的傷亡。所以她現在對楚楊還是很忌憚的。
這也是她頭一次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諸如鍾闐,南天掌教等人,與她也不過相仿,還說不上太大的威脅,而楚楊,給的她是死亡的威脅。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其實她有點明白,只是有點不好想象,這小子竟然會對她打主意。這讓她僅僅是有點意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看她。甚至表明了打她的主意。
楚楊搖了搖頭,道:“方蕁兒,你這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誰是方蕁兒?”方蕁臉色一變,有些不善的看向楚楊,這麼的叫法有點觸及她的底線了,因為曾經只有她師尊才這麼叫她,這稱呼在她看啦那是隻有師尊這最親密的人才能叫。楚楊竟然這麼叫,於情兩人沒有半點情意,於理則是讓她啼笑皆非。她一副中年婦人的模樣,心境上自然也與那些個容貌看上去只有青年模樣的男男女女有所不同。
楚楊心裡嘿嘿一笑,沒想到自己這麼對口一叫還真叫對了,方蕁兒,方蕁兒,這可是好叫法。
“別生氣。方蕁兒叫的自然是你了。你也不要裝糊塗了。”
他說道。
方蕁搖了搖頭:“你若是再瘋言瘋語,那我也只有讓你離開。”
楚楊笑了笑:“那好,我不在亂說。我的來意你是知道了,我當然也知道你我沒有什麼情分可以,況且你久居高位,在中部洲又是德高望重,要是讓你忽然跟隨與我,那有點委屈你。”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
方蕁見他挑明瞭,眼簾只是跳了一下,隨即看向他的目光裡有種意味,似乎在說原來你也知道這一點。
楚楊不以為意,繼續道:“我不會這麼委屈你,但是我自從中部洲見你之後就魂牽夢縈,曾經發誓這一生必須要與你結緣!”
這話鏗鏗鏘鏘,對面的方蕁聽了之後臉色一變。
並非是因為他這話露骨,而是從其中感覺到了一種威脅,修道人大多都是喜歡放浪不羈,很少結成道侶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有了道侶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等於限制了自己,而此刻她聽了楚楊的話,聯絡到楚楊的意思,更是感覺到了威脅。
楚楊的話並不是開玩笑,這一點她也聽出來了。而這才是她真正忌憚的,楚楊太厲害了。即使用仙器,她也不會覺得一定能勝,若是敗了,那自己肯定被他擒獲,之後就不需要多說了。
這一點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
“你休要胡說!”她眼裡有了些煞氣。
楚楊笑了下:“方蕁兒,你這樣面含戾氣的實在是不美。我還是喜歡雍容端莊的你。”
言語間情真意切的。當然,喜歡不喜歡,愛不愛的,自然是他的疑兵之計。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