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動的嚴泊川,如果說原本的嚴泊川根本沒有吧白寒箬放在眼裡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是對白寒箬有些懼怕了,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白清歡剛剛的慘叫聲,現在白清歡已經沒有了聲音,是不是已經死了?
其實白清歡不過是暈倒了而已,因為他沒有回頭看,自然並不知道白清歡沒有死,只是以為眼前這個‘少女’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殺人了,那麼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殺人滅口了?
“玩玩?還想要祖母綠?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這麼說話的?”用那帶著血的匕首挑起了嚴泊川的下巴,白寒箬笑的冷然,如果不是嚴泊川剛剛脖子那裡的傷口很淺,他現在恐怕早就應該流血流到死了。
“我,我剛剛只是開玩笑。”努力的壓制心中的害怕,嚴泊川想著,就算是看在邱席蒙的面子上,眼前這個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卻沒想到,白寒箬,就只是白寒箬而已。
“驍驍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個傢伙呢?”白寒箬忽然扭過頭問陳驍,讓一開始就被白寒箬震撼的陳驍這才反應了過來,卻是沒有害怕,只是覺得白寒箬現在的變化,恐怕是剛剛被嚇得狠了,所以直接走過去,朝著嚴泊川的腿上踹了一腳,讓嚴泊川跪在了地上,其實他這一腳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只是因為嚴泊川的身體有些發麻了,所以才會這樣。
“嚴哥是吧?你也是過來跟我開口要翡翠,你就不知道這道上的席哥麼?你今天敢從我這裡拿走翡翠,我明天就能夠找人弄斷了你拿翡翠的手,不過你現在倒是挺合我意的,還嚴哥?你在道上這麼叼,你爹媽知道麼?”
寫小說的就是不一樣,神經粗的可以,陳驍覺得白寒箬被嚇得不輕,總想要要給白寒箬報仇了,也沒覺得白寒箬是變了一個人,說話也就有些衝了,他可忘不了,這個男人看著白寒箬那色眯眯的眼神。
“寒箬啊,我覺得他這眼睛長得還真是礙眼,你覺得呢?”
開玩笑似的說道,陳驍覺得,這麼一雙眼睛,用那麼淫靡的眼睛看過白寒箬,誰知道他心裡是在想什麼,只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礙眼。
“我也這麼認為。”白寒箬這時才看向嚴泊川的眼睛,頓時贊同了陳曉的話,於是輕聲繼續說道。
“那……那就毀了它好了。”
這句話話聲剛落,就連陳驍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就聽到了嚴泊川的尖叫。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給人一種如同身臨地獄的感覺,陳驍看過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只見白寒箬輕笑著,那白皙細嫩的手拿著匕首,而那匕首卻插在了嚴泊川的眼睛裡,只是這麼一眼,陳驍就知道,嚴泊川的眼睛恐怕是沒救了。
雖然覺得嚴泊川是壞人,可是這樣的懲罰,總歸讓陳驍有些不太舒服,沒辦法,太血腥了,至於柳瑾玉看到這情況,只是默默的伸出手拿著紙巾捂住了嘴巴,先是乾嘔了幾聲之後,把紙巾給扔掉,目光卻是沒有離開那臉上還插著匕首的嚴泊川,只想要把這麼兇殘的一幕記在心底。
沈青曈沒有阻止,因為她也早就看出了白寒箬的不對勁兒,這個白寒箬勇敢,陰狠,甚至有仇報仇,就像是突然改變了性格一樣,讓沈青曈不得不猜到了一種病。
白寒箬當年是被送到了精神病院的,後來過了幾天之後白寧謝才把他接回來,後來找了很多心理醫生催眠之後,白寒箬才逐漸的恢復了過來,而現在,白寒箬的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為當年的記憶復甦了麼?
“寒箬,你這也太狠了,不過你要扎,先提前通知我一下好麼?這樣看起來嚇我一跳!”陳驍再次沒心沒肺的抱怨著,對於白寒箬這樣反常的動作不但沒有覺得不對,甚至覺得是他沒有保護好白寒箬,於是竟是朝著白寒箬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