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來了,說他不能生,要和她拿離婚證。豔玲為這事兒昨個哭了一宿,今天來向我請假的時候,才又給我交了個底!”
“他家秦山去年就在外面勾搭上一個女人,過年的時候那女人還來過,豔玲和他家秦山商量著,希望他留在家裡好好過日子,誰知道年剛過完他就走了!”
“豔玲只希望秦山能回頭,又等了他幾個月,誰知道結果秦山還是要和她離婚!”
金菊花想著豔玲那孩子也不容易,就勸說著讓她放手算了,要是回孃家不習慣,還是在他的農莊做事,大不了給她安排一間住的地方。
“是呀現在那孩子正在為難的時候,咱們還是拉她一把,等日子長了她在找一個也就是了!”
張紅兵也有同感,這彭豔玲做事不錯的。從來不讓人操心,一有空就在菜園子和房前屋後忙活,都把這裡當成了他自己的家。
張想聽到父母的話很驚訝。但想想秦山的事情也不突然,他過年的時候表現出來種種,就已經讓自己覺得不對勁了。
“我過年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沒想到他們還是離婚了,不過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日子總是要向前過呀!”
吃著老媽做出來的飯菜。他也是心有感觸,這秦山咋說了,真不知道珍惜。不過農村對於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偏見是太大了。
因為這個話題,晚飯吃的有點煩悶,張想吃放前小睡了一會。一時也沒有睡意。他乾脆一個人在浮橋那邊散步。
天還沒有熱起來,但張想卻把鞋子給脫了,赤腳在浮橋上走來走開,那竹竿被打磨過,踩在上面特別的舒服。
張想就坐在浮橋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在月光下顯得特別靜謐。晚上看到不到水鳥,但不時有魚跳躍的聲音。在湖面上傳的很遠!
就那樣一個人靜靜的坐著,思緒卻飄的很遠!
第二天吃過早飯。張想把梅花鹿引到湖邊的一塊草地上去,就看到大伯穿著厚厚的春裝過來了,他想起清明的時候說過要給大伯調養身體的話,心裡就有數了!
“想子,你這裡咋還有幾隻梅花鹿?真是不錯,好多年沒看到這玩意了!”
張紅東的聲音不大,這也不怪他,他平時在家裡身體不好,走路都沒有力氣,他能有多大的聲音?
“這是過年下雪的時候,可能山上沒有吃的了,自己跑下來的。大伯你從現在起每天早晨到我家來,晚上再回去,我保管你三個月大變樣!”
張想笑著,大伯的房子離這裡不近,走小路都有四五里路,所以大伯平時來的真不多,要不是張想說給他調養身體,他還真不願意來!
“每天走這麼多的路程,我能行嗎?”
張紅東有些猶豫,他身體不好,幾個兒子也孝順,不讓他幹活,他就一直呆在家裡養病,很少出門更不要說走這麼遠的路程了。
“能行的,你聽我的沒錯,生命在於運動,我再給你再其他方面調節一下,絕對會讓你的身體好起來!”
張想苦笑了一下,大伯這就像機器,本來一直在運轉,突然給停下來後,時間長了就會生鏽的,而他擔心身體不好,越發的不肯動,難怪身體越來越差!
張想讓大伯先到農莊去坐一下,他則藉著草地做遮掩,從空間裡面取出不少的青草,遞給那些梅花鹿吃。
小黑的鼻子靈著了,張想的青草一拿出來,它就不知道從哪個地方蹦跳跑出來了,然後很霸道的去搶那些青草。
梅花鹿的性子也很溫順,農莊裡面連豆芽都不敢招惹小黑,何況是它們,所以它簡直就是桃源農莊的一個小霸王。
喂完了梅花鹿,又和小黑嬉鬧了一下,張想就聽到有吉普車的聲音響,他朝來的路上張望了一下,沒想到王老的車子居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