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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信心滿滿的說道;“放心師父,我這人別的都沒,就是好面子。這次我被人家打的可慘了,這場子我遲早要找回來。你放心就是,我一定勤學武功,決不再偷懶了。”

王詡聞言欣慰的點了點頭,“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

王詡又替趙信檢查了一遍傷口,又喂他吃下了精心熬製的湯藥。

王詡自號鬼谷子,道家、兵甲、陰陽、星象、醫巫無一不同,無一不精。他在醫術上的造詣自然遠非謝侍醫一個區區的邯鄲名醫能比的,再加上他精通修身之術,有他在此,趙信的康復自然是事半功倍。

待檢視一番後,王詡才語氣輕鬆的說道;“沒事了,最多一兩天,你的傷口就能複合了,這段時間自己注意下多調息,還有飲食方面,就按照那個謝老頭說的如此即可。”

說完頓了頓,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布帛,將它遞給了趙通道;“我要暫時離開邯鄲一段時間,這三個月來我已經將基本的功法教給了你,你若勤加修煉必會有所小成。這些是之後的一些心法和招式,以你的天資想來並不難以領會。”

“至於兵法,你的天資也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我想即便是當年孫臏,也未必強你太多。可你畢竟年幼,又缺乏實踐和火候,貪多嚼不爛,你現在還是先好好琢磨透之前所學的為妙。”

趙信神色悵然若失,語氣也有些低沉,“師父,你要走呀。”

這幾個月的相處,趙信早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己的至親之人,突然聽到他要離開自己,自然心中會滿是不捨。

王詡微微一笑,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緣聚緣散本來就是這世間最為平常的東西。況且我們只是暫時分開,如果有緣,相信不用多久就會相聚。”

趙信低下了頭,語帶哽咽,“師父你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走了。”

王詡猶豫了下,嘆了口氣說道;“這些事情為師本來不想和你說的,不過既然你已是我弟子,知道的話也並無不可。我當年年輕氣盛時,曾結下不少仇家,如今想要避世卻不能遂意。這次也不知道他們如何得知我身在邯鄲,糾集了當世的數名高手前來尋我。我不欲多事,所以想先回避一下。”

趙信大吃一驚,滿臉緊張的問道;“師父,這些人很厲害嗎,那你豈不是會有危險?”

王詡鼻子重重哼了聲,傲然道;“我若想戰,天下誰人能擋得住我。”

“這次找來的不過是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輩而已,我和他們的祖師有舊,欺凌晚輩就算取勝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省的麻煩,我避開他們就是。”

趙信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這樣就好,那師父我要是像你該怎麼才能找到你?”

王詡眼角帶笑,摸了摸趙信的頭,笑著說道;“你若想找為師的話,在中牟以南二百餘里有一處渡口名叫烏衣渡,渡口有個釣魚啞巴老頭。你只要跟他說‘月落星沉’四個字,他就會帶你來見我。若是說錯半字,他都會取你性命,你可要記好了。”

“師父放心,徒兒記住了。”

第十四章 以勢壓人

鬼谷之術果然精妙,才不到十日的時間,趙信的傷勢就基本癒合了,日常行走已無妨礙。趙頜心疼兒子,這些日子也不強求他讀書習武,只是讓他在床上精心休養,倒是趙信自己在屋中憋的難受,便拿出中王詡這些日子傳授的兵法細細品讀。趙頜和李氏見此也甚為欣慰,只覺得兒子這段時間懂事了許多。

只是趙頜這些日子來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每天都忙於政務,與趙信不多的相處時間裡也是眉頭緊縮,常常心不在焉。起初趙信以為父親是政務太過繁忙,倒也沒放在心上,可時間一長卻發現連李氏也整天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便知道肯定是父親遇到了什麼麻煩,想來定是公子成為子尋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