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定勤加練習,爭取及的上曲侯您的一點半分。”
那秦軍曲侯哈哈一笑,用手重重拍了拍那親兵的肩膀道;“少一些油嘴滑舌,多練些手頭功夫。記住,在戰場上你們唯一能用以保命的就是自己的本事了,平時累點苦點無關緊要,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苦不能吃的,到了流血的時候才知道本事的可貴。”
環視四周,面上的笑容已經不見,沉聲不怒自威道;“都聽明白了嗎?”
一眾秦兵皆心悅臣服抱拳道;“諾。”
“好,繼續操練,今日十疾不能中五疾者,不得晚食,開始。”
擦了擦手,那曲侯便將這裡交給了副手,準備離去,卻被一名一路小跑而來的小卒喊住。
“曲侯,城中富商侯集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告。”
曲侯皺了皺眉,面色有些不悅的說道;“把他帶過來見我。”
一個肥腸滿肚中年模樣的男子跟著小卒一路小跑而來,面上滿是笑容可掬,來到曲侯前忙不溜的躬身行禮道;“小民侯集,見過曲侯大人。”
在秦國商賈的地位十分低下,上士農工商四民中商賈排於最末,向來被法家視為社會的蛀蟲,所以這秦軍曲侯自然也不會對這侯集有什麼好臉色了,只是冷臉道;“你找我何事,快快說來。”
那侯集卻是一臉的乖巧的作揖笑道;“是這樣的,小民是城中經營商鋪的,今日有一馬販持一美玉來我店鋪變換錢帛,管事便高價收得交予了我。小民見這玉佩晶瑩剔透不是凡品,到似宮中流出之物,所以小民不敢私藏,特意送來給曲侯一看。”
說罷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遞上,那曲侯聞言有些吃驚,接過玉佩點了點頭讚道;“很好,侯老闆為人謹慎守法,是我秦國良民,我必會上報縣衙,讓縣令嘉獎於你。”
那侯集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心中雖然對失去美玉有些肉痛,但聽到曲侯的讚賞仍然是心花怒放,忙謝道:“多謝大人讚賞,我大秦以法定邦,我等小民自然恪守法則……”
還要廢話半天,卻見曲侯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便連忙識趣的閉上嘴不敢再多說。
曲侯將那玉佩上下翻看了一遍,只覺得除了通體晶瑩是塊上品,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並非玉器行家,自然分辨不出什麼品質出處,心中便想到管它那麼多,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不如收入囊中就是了。
想到這裡便想塞進衣袖,卻忽然注意到玉佩下方似乎有一行小字,心中好奇便迎著陽光細細的看了半會,頓時臉色大變。轉身一把抓住侯集的衣襟,幾乎是吼道:“快說,這玉佩從哪裡來的。”
“這明明是楚國王宮中的玉器,你從何而來。“
那侯集剛剛還受了誇獎滿臉的笑容,突變之下頓時六神無主,忙手腳掙扎結結巴巴道;“曲侯息怒……。息怒呀,什麼楚國,我完全不知道呀,真的跟我無關,無關呀……”
還沒等說話晚,曲侯的佩劍已經出鞘橫在侯集的喉前,語氣森然道;“老老實實給我交代,若是有半點隱瞞,你的頭顱今日就要留在這裡了。”
侯集嚇得魂飛魄散,利刃加頸之下哪裡還敢有半點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曲侯聽罷後神色有些複雜,猶豫了一會還是果斷下令全隊集合,迅速出營前往抓捕楚王。
秦軍軍中幾乎全是步卒,當時除了趙國外其他各國的騎兵叢集尚未成型,他手下的軍士自然也不會例外。只是料想楚王隻身老弱出逃,即便有馬也逃不出多遠,所以定沒有離開西陽城多遠。果然不出他所料,很快他就從村民口中得知了熊槐二人的蹤跡,帶著大隊步卒沿著村民指的路大步追趕。
那曲侯一邊大步領著部眾追趕,一邊沉著臉滿是心事。
恐怕他手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