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心似乎很早很早前就存在著,也似乎這些淚水壓抑了太久……
天,下起了大雨。我蜷縮在沙灘上久久不願醒來,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從來沒發生過的夢該有多好!雨,徹底的讓我清醒。一切都在發生著,都不是夢!這一切都是真的!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黑暗也隨之而來。天黑了下來,雨過後的星星格外明亮似乎是在與黑夜鬥爭著,似乎也是在等待著黎明。不知道我的世界是否還存在著黎明……
回到小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楚維傑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更多的是有些疑惑的眼神。手中還握著不知是被淚水還是被雨水打溼的樂譜,而他的話他傷心的表情始終無法從腦海中消失。他提醒我把傷口重新換藥,淋過雨不處理會很麻煩。我並不在意,任由他把我手臂和腿上的幾處傷口換過藥重新包好。之後遍一句話也沒說的離開了,透過小窗望著外面的星斗發起了呆。盡力去搜尋那些零星的記憶,那段火海的記憶最為深刻。原來那是一千年前發生的事嗎?不知道那時候究竟做了什麼事,如果這個靈魂是那麼的邪惡萬一有天它甦醒過來我又該怎麼辦……也許現在這麼做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想到這不僅苦笑,人的命運真是捉弄人一般。如果當時就知道自己原來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就不會去接近李音軒,可是不去接近他又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事他也許還會無休止的尋找著。這樣也好,從此以後他遍不會被這個一千年前的誓言所左右了。想到這裡心平靜了下來,算是沒有什麼牽掛了。只待我知道了原因,倘若我為魔鬼,我也會立刻讓自己消失掉……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淡,楚維傑說要等我的簽證難道就可以了。他也在這期間為我辦好所有的東西,心中疑惑他的樂譜於是我要求楚維傑彈奏出來給我聽,很平靜,那旋律就是那天我所聽到的。我和楚維傑很少談話,從那天起他看我時候更多是疑惑和不解的眼神,有的時候還夾雜著幾許同情。他曾經問過我知道自己的靈魂會消失掉難道不怕嗎?我也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為什麼我快要死了甚至比死更可怕但是我卻覺得很平靜。也許我的寧靜來自於已經沒有了羈絆吧;想著能從漫長的詛咒中把自己和他都解脫出來就不會覺得害怕了……只是那天楚維傑告訴我yin發了新的專輯,而聽到那些曲目的時候心就像是被無數針刺一般的痛,這些音樂真的是他的嗎?雖然我不懂樂理但是我感覺不到以往他音樂中透著的那種感情。
五月初的天氣有些燥熱而今天又有些發悶,在這個山腰上的小屋生活了也有十多天了。傍晚臨近,開冰箱去找飲料卻是空空的。這才留意到,生活上的事都是楚維傑在照料著,想想又覺得可笑自己像是等著死刑的犯人卻過著這種衣食無憂的日子。而今天他還沒有來,我這個懶人也該自己動一動了。
街道還是不停的變化著,從前沒有留意過只是現在這條街上都是他的宣傳報……好冷淡的神情,看不到他俊美的外表下透著絲毫的感情。強忍著不去看這些海報,提著飲料順著人行道往回走。卻被一張半掉下來的海報擋住。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海報,不忍心就讓它這麼半墜著。重新把扶它上去,卻是更近的看著他冰冷的表情。為什麼你要讓自己被困住呢?萬念俱灰般的心痛,幾千幾萬個對不起我要如何說於你?手掠過他的臉龐,這輩子是最後一次讓你痛苦……
♂音:麻木的喝著酒,抱著身邊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從那天起這世界的一切彷彿都失去了意義,我一直追尋的答案不過是場笑話。徹底被自己耍了,一切都是那該死的夢為什麼自己要去信?真實可笑!
“yin,好像有別的女人找你!”身邊的嬌聲,接著手機放了過來。
“李音軒,是我!”這個聲音是……
“蕭美菜?”
“嗯!我請了一個學期的假去旅遊,三天後的飛機。走前想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