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海的,她想想都覺得擔心,更別提樑國棟、梁飛燕這樣要出海上任務的人。
工作有需要,他們必須得這樣做,必須得無畏艱險。
這是她們無法改變的。
能做的只有這樣小小的祈禱。
說是為他們祈福,其實更多地是一種自我安慰。
舒安放下筷子,輕聲說:「梁大哥你該高興,有這樣擔心你、時刻念著你的人。」
梁國棟耳尖染紅,使勁咬住後槽牙,才穩住臉上的表情。
他咳嗽一聲,端著酒杯連喝了兩杯,臉頰微微泛紅才停下。
晚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走的時候,舒安找劉毓敏要了鶴針的骨頭,她覺得好看想帶回去曬乾,說不定能做個小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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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珊島的晚上特別漂亮,月光灑在鋪滿珊瑚玉的白沙灘上,閃閃發亮,像人間仙境。
海風迎面而來,鹹鹹的,微微涼,很舒服。
舒安張開雙臂,似乎能擁抱到風。
陳竹青的手扶在她的後腰,「要去海邊走走嗎?」
舒安『嗯』了聲,開心地拉著他的手往前走。
兩人踩著沙灘上,留下一串鞋印,一大一小的,緊緊貼著,步步相隨。
舒安和他說起椰子是戰|備物資不能吃,說了島上遍地是保護動物的事。
這些事,在陳竹青這同樣是空白,他瞪大眼,和下午的舒安一樣,震驚不已。
「原來那個海鷗真的不能亂抓?我以為飛燕是開玩笑的。」
舒安下巴微抬,指了指他的腳下,說:「不止呢!你現在踩的叫珊瑚玉,是經過幾億年才能形成的,也珍貴真呢。踩壞要賠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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