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卻有很多超乎自然的事件發生。”張芝皺眉說。“別告訴我這裡鬧鬼,我可不信這一套。世間可沒鬼,老師從小教導。”龍皇說,“我沒說是鬼,我是說邪靈。”張芝無語,鬼與邪靈有區別嗎?打神石高興地說,“鬧鬼?好啊,抓鬼就是,好好調教一番,女鬼嘛用來暖床,男的嘛統統打死!”皇蝶額頭冒冷汗,這是要鬧哪樣?連女鬼都不放過,畜生,畜生不如啊!張芝罵道,“不要總用下半身思考問題,腦子不用小心秀逗了!”龍皇對這樣沒營養的對話早已有了免疫力,習以為常,他說,“走吧,低調些,別亂說話。”龍皇領著他們到了古城,果然夠荒涼,還有陰森恐怖氣息瀰漫,這裡絕對有兇險,事事都要小心,推開塵封不知道多少年的大門,裡面一股陰寒迎面撲來,讓張芝汗毛倒豎,心裡罵道,我擦,氣氛這麼恐怖,不會真有邪靈吧?古堡之中陰風陣陣,讓人不寒而慄,這座古堡空曠而黑暗,走在大殿中迴盪著自己的腳步聲。“喵!”一聲野貓叫讓他們嚇出一身冷汗,張芝更是罵罵咧咧地說,“哪來的死貓,不知道會嚇死人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迴盪腳步聲,還是貓聲讓大殿點燃了四方燭臺,這更讓人毛骨悚然了,是人為還是機關設定,又或者確實有邪靈作惡?眾人小心翼翼,連喘息都儘量輕微,防止太大動靜會驚動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出來。四方共有三十六盞長明燈,散發詭異而森然的光芒。長明燈據說有驅邪避惡的功效,見長明燈燃,心裡稍安。然而一陣陰風吹來,那三十六盞長明燈全熄,讓恐怖氣息降到冰點,打神石一聲尖叫,一雙冰冷雙手,讓打神石差點炸開,在黑暗中對他們發動襲擊。張芝迅速燃起火種,將一盞長明燈端在手心,那雙鬼魅之手消失無蹤,打神石驚魂甫定,他的傷勢很嚴重,不僅出現裂痕,還有死氣侵襲,破壞他體內生氣,打神石很痛苦,像嬰兒一樣啼哭起來。皇蝶說,“幹嘛哭得這麼悽慘?”打神石白了他一眼說,“站著說話不腰疼!”張芝與龍皇聯手壓制他體內死氣,尤其是龍皇的龍氣對死氣有剋制作用。
“此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張芝問道,龍皇沉吟道,“應該是試探,不像下殺手,我也猜不透,這裡充滿了危險與玄機。巫族人本身就比較古怪,心性最難捕捉。”前面有一堵牆壁,刻畫著一幅場面宏大的畫面,那是仙古先民祭祀場景,他們圍著祭壇邊走邊跳,嘴裡唸唸有詞,頭戴發冠的巫師,手握屠刀,在一些囚犯脖子上一抹,鮮血流下,彙集在祭壇中,讓那裡血流成何。所謂獻祭最早是針對囚犯或敵人的刑罰,後來發展成為血祭,這時候死去的人以千百萬計,祭祀的意義也變了,變成殘酷手段,那些巫師的後人後來成了巫族的先祖。因為巫族對其他種族的威脅,仙古末期,一場針對巫族的滅族戰場拉開序幕,巫族人除了一名孩童僥倖活下來,全部族人被梟首,讓這名孩童充滿了仇恨,他崛起於神魔時代,走上一條復仇之路,凡是參與那場滅族戰的都被他連根拔除,不僅如此,他還濫殺無辜,以恐怖血祭之術報復人類,比如說龍族,與巫族並無仇怨,卻慘遭滅族。這人太可怕,有人叫他巫仙,但大多數人都叫他巫神。龍皇對那些秘史有耳聞,說給他們聽,真心覺得巫神此人太強大,也太過了,報復仇家固然沒錯,可為什麼要傷及無辜,動則百萬千萬性命付之一炬,未免滅絕人性了。
“你們不該議論,也不配,現在我改變主意,不讓你們活著。”虛空中傳來那道詭異的聲音,滄桑淒涼,充滿了怨恨。龍皇說,“請問前輩如何稱呼?”那人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說,“這麼多年我都忘了我叫誰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張芝想笑不敢笑,他說,“前輩難道便是巫族人?”那人也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聲音落寞地說,“很遙遠的事了,恐怕世人忘了有這個種族存在過吧。在我沒有出手之前,趕快離開這裡。”張芝問,“前輩可曾知道化血咒的線索?”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