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跟著楚寧進了城主府,看著城主笑眯眯的吩咐著婢女將楚寧帶下去梳洗後安排進了一間屋子。
小楚寧洗去了身上的泥汙後已經是煥然一新,臉上帶著孩童的純真,被瘋狂的城民傷了的四肢也已經有專人塗抹了藥物。
儘管此時的傷口已經在緩慢癒合,城主卻還是吩咐了府醫為楚寧上藥。
“你就在此住下,等你身體好了我再來看你。”
城主說完留下了兩名婢女,便離開了楚寧的屋子。
小楚寧眼裡是對環境的警惕,無聲的抗議婢女的靠近。
兩名婢女也識趣的出了屋子守在門口。
張啟山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了這個被砍傷又被如同物品一樣處置的小孩兒,第一次流出了眼淚。
小小的臉上滿是迷茫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吹著胳膊上的傷口,嘴裡無助的喊著“疼……好疼……”
小楚寧在自己低聲抽泣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張啟山看著小楚寧一點兒一點兒地被城主府的人以各種理由喂著補品,城主府的人也絲毫沒有顧及這樣的大補對於一個幼童來說是否承受的住。
“開始吧。”
城主帶著一隊護院,將吃了飯後熟睡的楚寧帶到城主府的暗室。
張啟山預感到不妙,飄著跟了過去,他感受到了城主府今日的肅穆,計算了一下日期。
張啟山在這裡已經待了三個月,到了城主許諾帶有身份牌的百姓取裝有楚寧血液的小瓶。
張啟山在護衛與婢女的談話中瞭解到,“楚寧”平均每二十五年便會出現。
張啟山暫時沒有明白婢女與護衛數著的年頭是什麼意思,直到他看到了城主在暗室對楚寧做的事情,張大佛爺才知道了這個“每二十五年出現”究竟。是什麼意思。
小楚寧被放到了一個特殊的完美契合他身體體型的白玉床上。
這個白玉床不似普通休息用的床鋪,而是有一個完美的可供幼童躺下的凹槽。
楚寧被固定在了床上,小廝為城主搬了一把椅子,城主坐下後襬了擺手。
身後出來四個人,向著楚寧走去。
楚寧此時已經醒了,他不喜歡這裡,眼神清澈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四人。
四人神情木然,從床邊的托盤中每人取了一件自己趁手的工具,便開始了動作。
張啟山憤怒的想要衝過去,再一次咒罵自己無實體的狀態。
暗室裡傳來了小孩子的喊叫,整整四個時辰才結束,楚寧滿身白色紗布,又被送回了那個被層層看管的臥室。
張啟山閉了閉眼,只是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那四個時辰裡楚寧的經歷。
那四人挑選的工具是剔骨刀,又名碎骨刀,是屠宰中用來切割筋骨、切割軟骨的刀具,刀身短小,質地堅硬。
楚寧的四肢被挑斷筋骨,又被四人拿針線仔細縫合,於是楚寧變成了一個只能哭喊流淚的木偶,任由四人宰割。
那玉床上貼合人體的凹槽張啟山也知曉了。
四名剔骨者經驗老道,楚寧不能掙扎行動後,幾人又將一個特殊的銀質物品與楚寧四肢上的骨頭血肉,同樣縫合。
肉眼可見,楚寧的恢復速度直接停滯,這些銀質物品是可以抑制楚寧生長恢復的東西!
幾人對準幾處可流血多但是又不傷及性命的地方,刺下。
淡粉色血液自面板中滲出,流落凹槽中,順著凹槽流入玉床中心。
於是張啟山便看到了整個玉床隨著楚寧身體各處不斷滲出的血液,玉床的中心竟然是聯通著各種細密的甬道。
所有血液沿著甬道最終匯聚與玉床底部,從側面看整個玉床幾乎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