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非凡感覺有人盯著著他看,驚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那人正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穿著之前那身破衣服,不過已經洗乾淨了,她捧著非凡的外袍站在非凡面前,看著和驢子擠在一起在院子裡睡了一夜的非凡眼淚啪嗒的掉。
“怎麼又哭了。”非凡說著起身,因為睡得不舒服身上的骨頭都痠疼。
她啊啊啊的想要說什麼,揪著非凡的袖子直掉眼淚。
“沒事沒事,老闆說沒空房間了,我想就一晚上隨便就乎一下就行了,我身體好沒事,啊——阿嚏——”
“嘿嘿,沒事,走,吃豆腐腦去。”
兩人又坐在昨天的豆腐腦攤子前,老闆對他們瞅了老半天。
非凡問她,“你會寫字不,把你的名字寫給我,不然我咋叫你啊。”
她沾著桌上的水漬寫了幾個字,字和她的人一樣的秀氣,她寫到——我沒有名字。
“沒名字?”非凡覺得她更可憐了,可憐的自己都要掉眼淚了。
“你多大了。”
“十七。”
“好小啊,你的家人呢。”
女孩悲傷地搖了搖頭,非凡不由自主的伸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真是可憐的孩子,那你想起個名不,你想我咋叫你?”
女孩揪著非凡的袖子,一臉的悲傷。
“你要是不嫌棄我給你起個名好不。”
女孩點了點頭。
“女孩子嗎,叫個什麼花的好不好啊?什麼桃花,蘭花……,要不荷花,荷花挺好的。”
聽到荷花兩字女孩身子一僵,雙手死死的握緊,嘴都咬成了青色的。
“你不喜歡?”
點頭。
“那你姓什麼知道嗎,知道姓什麼也好取名字。”
女孩又搖了搖頭。
“要不這樣吧,咱兩這麼有緣你跟我姓得了,我收你做個……乾女兒什麼的。”非凡突然玩心大起,壞笑道。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著非凡。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今年都兩百多歲了,別說做你乾爹,就是做你曾祖父都夠了。”非凡拍了拍胸脯道。
女孩難以置信地張大的了眼睛,她一下子站起了身,庫嗵跪了下去,頭梆的磕在了地上。
“喂——,我說笑的,你別當真啊。”非凡趕忙去扶她。
女孩拉住非凡的胳膊,拼命的點頭,手指在土地上摳出父親的字樣。
非凡無奈的笑了一下,把她拉起來,“好啦,跟你說笑的,你要是不嫌棄沒地方去我就先照顧你再幫你找個地方。”
把女孩按在凳子上,豆腐腦推到眼前,“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女孩哽咽著接過碗,溫熱的豆腐腦暖了身更暖了心。
“有了,就叫你非言吧,花非言,非凡的語言和聲音,你覺得怎麼樣?”非凡一拍大腿道。
桄榔——,捧在手中的碗跌到了地上滾了幾圈,白花花的豆腐腦灑在了黑黃的土地上。女孩的臉有些扭曲,眼睛裡帶著極大的驚恐的看著非凡,有那麼一瞬間非凡有一種恐怖的感覺。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你不能說話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好了,聲音一定是非常的美,說出來的話一定非常的好聽,真的。”
“我想我能醫好你的傷,真的,小四的都好了,比你的還嚴重呢。等你醫好了,肯定比以前還要好。”
女孩的眼睛總算是回過了神,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真對不起,我應該想好了再說,瞎起啥名字啊,我又沒那本事,咱不叫這個,換一個,我找個能人給你取個好名。”非凡恨不得給自己的臉上抽一巴掌。
女孩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