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渙散的意識中眼前浮現的是這個男人與其他女人肢體交纏的情景,是遊夜安安靜靜環住她的情景,情景的不斷轉換交錯之中,她只覺得自己無比髒,那些可恥的慾望就像蜘蛛吐出的粘稠的網一般糾纏不清地黏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就這樣像一個盲目撞來的小飛蟲一樣被網住再也不可能脫身,她討厭這樣,無比討厭。
可是這個男人並不停止,他強迫她接受他,不知疲倦。
她漸漸連掙扎都忘了,無力地任他擺佈,像一個被甩到岸上脫離了海洋的魚一般無能為力,只能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主臥的天花板不如她的房間那般空蕩蕩,龐大奢華的水晶吊燈上面鑲著的碎鑽在黑暗中反射著微弱的光芒依舊絢彩繽紛讓人目眩神迷,美得分外猙獰。
她想起與遊夜在一起的那棟簡單溫馨的舊房子,有些閃爍的白熾燈孤零零地吊著,他在等下緩慢而細緻地幫她削鉛筆,簡單的動作他做起來總是別有韻味地優雅,那樣的溫暖此刻顯得遙不可及。
她怎麼會分不清,怎麼會認錯,太多出入,天差地別,到底是他在欺騙自己,還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灼燒一般地燙,她不知道此刻是她的臉頰和那些止不住的眼淚哪個更燙一些,最後一絲力氣,她終於氣若游絲地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遊夜,他在哪?”說完之後她就後悔了,她在心底嘲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蠢了,居然在這樣的時候問這樣的男人另一個男人的下落,她只覺得環在她背後的手臂突然變得如鋼鐵般堅硬,狠狠地把她箍到胸前,“他現在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強硬的語氣絲絲入扣,接下來便是毫無憐惜的不留餘地的貫穿。
有時候美食會因為心情而變成一灘糟粕,食不知味,如同嚼蠟。
但夏流年之於沈浩希並不是如此,他越是痛苦,得到她時就越是快慰,這讓他明白他還並不是一無所有,她還在,與他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血脈跳動,溫熱而真實。
不斷有滾燙的液體湧入身體,夏流年覺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燙死了,像一條被拔掉鱗片煮了的魚。
直到沈浩希感覺身下的柔弱已經超出了限度,才猛然發覺她已經在他懷裡昏了過去,滿頭都是冷汗,身體卻滾燙滾燙,他驟然想起她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而他所做的,已經太過分了。
19
19、禁錮【修】 。。。
作者有話要說:年年爬啊爬,美腿(>﹏<),醒醒果斷又惡趣味了一把Orz,孩子們,上
沉重的夜色像是吸血的吻,毫不留情地覆蓋著。
別墅內古樸雅緻的鐘表指標顫顫巍巍地挪動。
“咔嚓”。
打破寧靜的是突兀的開門聲。
“沈先生,我想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薛啟揚輕聲帶上臥室的門,目光釘住坐在沙發上閒閒地喝咖啡的沈浩希,儒雅俊秀的眉立刻擰在一起:“你那麼多女人,幹什麼就把她折騰成這副樣子?!身體本來就嬌弱的她剛剛發著三十九度的高燒,你是想要了她的命麼?!”
並沒有理會對方的質問,自顧自地說:“她怎麼樣了?” 沈浩希面無表情地看著精美骨瓷杯中的咖啡,純的Espresso,濃郁的苦味讓人沉醉,雲淡風輕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因為憤怒而扭曲的斯文面孔,與對面怒髮衝冠咆哮著的私人醫生形成鮮明對比。
“怎麼樣?!她還能怎樣?!還沒死!沈浩希你不喜歡她就不要糟蹋她!她不是你糟蹋得起的女人!”薛啟揚幾乎是踉蹌著衝過去提起沈浩希的衣領,想要打破對面這個刀槍不入的冷漠男人周身讓人發狂的平靜。
“這是我的家事,似乎輪不到你一個小醫生來管。”依舊沒有波瀾的語調,卻帶著壓倒性的氣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