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非是男女之情。”
“哦?那還能是什麼。”
“是同病相憐之情。”古有生道。
木晚楓覺得好笑:“我跟你?同病相憐?”
古有生忽然伸手指了指木晚楓的左側肩膀。
又把自己的領口拿下來,把左側肩膀露出來,只見上面紋著一道青色藤蘿。
他微微驅動法力,那藤蘿散出一道幽幽青光,像是要活過來一般。
“大概是因為你我都是人族口中的角奴罷。”
看著這道藤蘿紋身,木晚楓卻覺得他更加可笑:“我是被迫成為角奴,你是自找的,咱們兩個差別大了。”
不禁想起幾年前,在合規院慘案之後,二人單獨相處之時。古有生似乎早就知道木晚楓角奴的身份,主動提出請她牽線,想和角族尊者見個面。
木晚楓因害怕他將自己的身份洩露,只好迫不得已做了一回牽線人,把古有生也拉上了做內奸的賊船。
後來發生的事證明,古有生這個內奸,做得比自己衷心多了。甚至他還主動申請了聖紋,成為了角奴。
“我指的是苦苦求生的處境。”古有生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去做角魔的走狗?我也只是想好好的活下來。”
說著,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只見月亮仍在濃雲之後,天地間一片漆黑,彷彿二人現今的處境:
“便如同你,膽戰心驚地做著那要命的生意,為得還不是攢一筆鉅額靈石,請人把這聖紋抹去,往後不必再提心吊膽地活著。”
木晚楓臉色一寒,那柄寶劍又從儲物袋中拿了出來,劍鋒直至古有生胸口:“你什麼時候知道此事的?”
“大概是你開始頻繁地去找魏不二的時候,”古有生臉上的神情有些落寞:“雖然你每次都是深夜去找他,但我只要有心,還是可以發現。只要發現了一次,往後的規律便不難找到。”
說到這裡,他低頭去看直指自己的劍鋒。
木晚楓頻繁的收劍舉劍,顯示她心中很沒有安全。只有靠毫無意義的武力威脅,才能鎮定下來。
所以,他要打破這樣的鎮定,才能打破她的心防:
“我非但知道你在做魔角的生意,”他臉上的神色忽然鄭重起來:“我還知道你有一種不為人知的手段,似乎可以把魔角一對一地複製一份。”
話音方落,濃濃的殺氣已經在這房間裡四下瀰漫開來。
古有生所說的秘密,是木晚楓賴以生存的資本,也是決不可觸碰的禁區。
“你跟蹤我?”如果這裡不是昆彌城,她早就動手了。
“不要緊張,我用性命保證,不會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古有生並不在意屋子裡的殺氣,也知道木晚楓不敢出招:“更何況,我的秘密不也早就告訴了你。”
木晚楓冷笑道:“誰知道你那所謂的秘密到底是真是假。”
古有生口中所獲的秘密,曾經的確與木晚楓提起過。
大抵說的是他的身體被一個古怪的上古魂魄附身,強迫他投靠角魔,否則就會讓他神魂潰散,身隕道消。
當然,木晚楓從未相信此事。只覺得這是古有生的託詞。
“不管怎麼說,我對你絕無惡意。”古有生終於轉入了正題:“你想擺脫聖紋,我可以幫助你。你需要魔角,我也可以想辦法為你提供。以你現在的手段,只能搞到青角,而且要冒很大風險。但於我而言,這並不困難。甚至,我還可以為你找來黃角。”
木晚楓這才緩和了神色,劍鋒微斜,室內的殺氣也為之一緩:“當真?”
少許,又質疑道:“就憑你,也能弄到黃角麼?”
古有生道:“你別忘了,我現在緊隨歲月大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