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但也不敢多問。
李雲憬一副清冷之色,寒冰之態,但聲音卻清朗悅耳,冷冷說來,在半空之中,如擊玉鳴琴,飄飄蕩蕩,悠悠揚揚:“你們兩個,可在附近見過我常元宗弟子?”
不二和秀秀自不敢說謊,便將青羊鎮發生的諸事細細道與她。
“這麼說來,本宗弟子盡數歿了?”
李雲憬眉頭微蹙,顯是不大高興的樣子。
不二連忙將尋真那寶塔從袖中拿了出來:“這塔中道友名為春花,許是還活著。”
“春花?”
李雲憬冷目一撇,神情有些異樣,想來是與春花相識的。
不二心中略起期許,倘若春花與這位李前輩有干係,那這回救人可算大有意外收穫。
正想著,李雲憬只瞧過來一眼,那寶塔已經自行飛到她手中,少做觀祥,輕咦一聲:
“竟然是個三階的空間法寶,倒是真的少見。”
說罷,向其中微微注了一道法力,那常元宗一眾人費勁心思也未曾有半點反應的寶塔立時光芒大作。
下一瞬,兩道虛影閃動,緊跟著精光身子的尋真和衣衫不整的春花便“咚咚”兩聲落在了地上,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風湧雲動,暴雨正酣。
“啊!”
春花方落地,便是尖叫一聲,一腳把尋真登開,滿臉驚慌懼怕的神色。
再一瞧,四周竟有旁人瞧著,又是一聲尖叫,連忙把衣衫往上拉,把身上的春色通通遮住。
待看見李雲憬,更是臉泛慘白,怯怯諾諾道了一句:“師祖……”
她愧疚到了極點,聲音比蚊子叫還要小。
不二和秀秀皆是聽得愣住,原來這春花還有如此厚實的靠山,可偏偏在這等尷尬處境裡相見,還真是套了那句古話,一葉浮萍浪大海,人生何處不相逢。
二人雖不知塔內確切發生了何事,但也可以推算個大概。
想來此間之事,春花應是不願讓任何人知曉,可偏偏目擊者這麼多,三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也不能挖下來,實是無奈之極。
春花眼看著三人各色目光和神情,面上掙扎少許,忽然一扭頭,惡狠狠瞪著正打算開溜的尋真,滿臉殺人的神色: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說著,翻起一掌,聚起渾身法力,自家鎮海獸花蟬的虛影閃過,一道食人花從掌中吐出,張著血盆大口,滿嘴尖利帶血的牙齒,眼看便要把尋真吞下去。
尋真嚇得臉色慘白,心說這娘們天上地下也轉的太快了,你剛才不是還樂在其中麼?卻未想起,他那鎮海欲猿本身便有殊強的助淫之效。
離了那寶塔,他豈是通靈境修士的對手?
當下,便只能屁滾尿流、慌不擇路地往外跑。
正以為這回死定了,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嗤”的一聲輕響,預想中的大嘴尖牙和撕咬之痛並沒有到來。
回頭一瞧,那食人花竟然化作一團灰燼,飄飄灑灑落在了地上。
他猜自是有人出手相救,眼神一轉,便瞧見了李雲憬。
看她身上雖不露半分威壓,但舉手投足間,高位者的氣質絲毫不用懷疑。
便連忙撲倒在地,連連磕頭:“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定要做牛做馬相報。”
春花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結巴道:“師……師祖……”
李雲憬面色平靜,並不回話。
春花面上悽苦,張了張嘴,猶豫了半晌,終於用憤恨的語氣說道:“師祖,這無恥惡僧,用這塔將我困住,抽乾了我的法力,汙我欺我,我不將他碎屍萬段,此辱永世難消,便只有自裁了事……”
李雲憬聽罷,搖了搖頭,回道:“此人體內的鎮海獸,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