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腳尖。
抱著腳跳了起來,駱香憐頹然地跌坐在床上,忽然傳來的拍門聲。
駱香憐沒好氣地拉開門:“都說了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你從我的眼睛裡徹底消失……”
話還沒有說完,立刻臉紅耳赤了起來。
面前站著的並不是田梓,而是與她一樣租住了閣樓的租戶,長得斯文秀氣的男孩。
“呃……對不起,我以為是……我不知道是你,不好意思。”駱香憐急忙道歉,怎麼自己的日子,從出差回來就變成了一團糟。
對方白晳的臉,也粉成了一片:“呃……我叫韋震嶽,你好……我是住在隔壁的……”
“我明白。”韋震嶽像啄米似地點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