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傷,燉了補藥過來。”
殷旭並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要稍作調息就好了,不需要服用補藥的。賬目很快就核對完成,還要交給母親。”算是婉言謝絕。
君洛羽是一番好意,她卻是不接受,“我們是夫妻,你好像一直在躲著我,告訴我為什麼?難道你瞧不起我?”
殷旭聽他問起,想與他劃清界限,也想著能夠激勵他。
“我沒有看輕夫君,還記得那張賣身契嗎?殷旭要嫁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等你怎麼時候做到了,那張賣身契就歸還給你,妾身希望夫君成為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子。”
殷旭的話深深的刺中了君洛羽的痛處,將手中的杯盞打翻在地,眸中泛著血紅,“你果真是嫌棄我是個廢物,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要嫁給我?我原本以為你和她們是不同的。”
君洛羽憤恨的離開賬房,正巧撞見芷蘭,芷蘭見他陰沉著一張臉,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匆匆忙忙衝進房間,見杯盞打落,房間內充斥著很濃的湯藥味。
伸出手去拾起地上的殘片,“小姐,是不是小侯爺又欺負您了。早知道昨天就該瀉死他。”
“大概是我的話傷到他了。對了,侯爺回府了嗎?”
“已經回了,如今在書房。”
“好!芷蘭,你將東西收拾一下,我去書房見侯爺。”
君列侯在書房內愁眉不展,他接到京城的信函,一名貴人已經趕往扈州的路上,不日將抵達,最近扈州城又出現一夥來歷不明之人,生怕惹出什麼事端來。
門外,殷旭道:“父親,兒媳有事求見父親。”
殷旭很少主動找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進來吧!”
殷旭垂首斂眸走了進去,“見過父親。”
君煒見殷旭的臉色蒼白,難道是受了傷,“兒媳有何事?”
“兒媳想要為小侯爺打通經脈,發現小侯爺的經脈被人封住?”
君煒不動聲色,眼底閃過細微異樣,“羽兒他的身子卻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身子才會虛弱,你母親並不知道此事,一直認為孩子是先天不足。”
“父親可知是何人所為?如果知道是何人所為就可以讓小侯爺的身子恢復。若是任由經脈閉塞,最壞的情況就是短命,小侯爺怕是活不過而立之年。”
“本侯戎馬半生,得罪的仇家很多,不清楚是何人所為,或許是前朝的餘孽。”
殷旭總覺得事情似乎沒有怎麼簡單,要是仇家應該將小侯爺誅殺才對。
就連列侯都無法解開小侯爺身上的穴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既然這樣,兒媳告退!”
“等等,兒媳莫不是受了傷?”
殷旭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讓人知道的好,“前些時日小侯爺去了天刀峰,小侯爺墜崖,兒媳為救小侯爺受了重傷,今晨為小侯爺打通經脈,又被內力反噬。”
列侯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皓腕,嚇得殷旭身子向後退,她是自己的公公是不可以有逾越之舉的。
“這府上能夠醫治內傷之人並不多,兒媳為救羽兒受傷,幾次三番會落下病根,我也無法像你父親交代。”
殷旭將信將疑,他的手腕如鋼鉗一般,即便想要掙脫也掙脫不掉,分明是在試探。
“有勞父親!”
此時房間的門突然開啟,君夫人一臉陰沉從外面走了進來,列侯鬆開了殷旭的手腕。
殷旭忙不迭將手腕藏在袍袖中,躬身見禮道:“見過母親,時間不早了,夫君應該回房間了,兒媳告退。”
君夫人陰沉著一張臉,“有時間多陪陪羽兒,你是正妻別讓他留連在小妾哪裡,奪了你正房的寵愛。”
君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