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越來越多,她不得不給他一個下馬威。
君洛羽見媳婦離開,微微舒了一口氣,還是有些緊張。
他已經不是從前的君洛羽,能夠感覺到媳婦是別有深意,媳婦很聰明,難道看出來自己要有所行動。
君洛羽下午去了藥房向大夫討要了麻藥,他知道殷旭在睡前有整理床鋪的習慣,於是乎他將藥粉紛紛揚在了衾被之上,只要粉塵揚起就會吸入體內。
他之所以沒有采用*藥,一則他不想讓人媳婦認為自己卑鄙無恥,再則麻藥可以最大的可能來保持受藥者的神志清醒。
殷旭去了內堂,裡面幾十口箱子裡均是孃家陪送的嫁妝,尋常時候她不回來這兒裡。
開啟了上面右數第三口箱子,裡面均是她從山上帶下來的物什,母親說嫁入侯府,王親貴胄,不筆尋常百姓家,規矩多的嚇人,就不能夠像從前那樣舞刀弄槍,她便將她們都收了起來。
拿起三尺長劍,紅木精巧的劍鞘,上面精雕的鳳紋,師父說他的名字叫做驚鳳。原本是一對,還有一柄喚名游龍至今下落不明。
殷旭提起長劍,穿過屏風來到臥房,見君洛羽在除錯琴音,若是改為劍舞聲音就要渾厚一些。
君洛羽見媳婦提著長劍朝著他走來,眉宇間少了幾分柔美,英氣勃發。
“可以了嗎?&;quot;
“可以了。”
眼睫微垂玉指輕彈,房間內瞬間彌散著厚重之音,仿若鳳凰涅槃之後桀驁九天的倔傲與不屈。
殷旭嘴角微揚,鏗然拔出長劍,聞琴起舞。
君洛羽一邊彈奏,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媳婦的劍舞,不但有女子的柔美,同樣有著男子的威武,是其他的女子不曾擁有的。
想起他們兩人一路走來經歷了許多,她一直在默默地照顧著他,她並不是看上去那般冷漠。她也會傷心也會流淚。
劍舞優美時而劍如游龍,時而**如燕,倏然間劍尖兒倏然刺出,奔著君洛羽的眉心而去,近在咫尺,不過方寸之間。
君洛羽臉色微變,心中一顫,手上卻是一抖,並沒有挪動,她知道她不會殺了自己,不過是在警告。
殷旭見君洛羽沒有動,不過他彈錯了一個音符,他的額頭隱隱汗珠兒滴落,殷旭收回眉心長劍,躍然騰空旋轉,舞姿輕盈,身段優美。
一曲畢,琴音止,殷旭收回舞步,兩個人配合並沒有太多默契,“夫君的思緒似乎不靜,這是操琴者的大忌。”
“那咱們再練一遍。”
兩個人將琴曲彈奏了七八遍之多,有了一定的默契程度,殷旭覺得在宴會上表演應是足夠了。
殷旭收了長劍,“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起早。”
“好!時間卻是不早了。”
君洛羽放下瑤琴,從榻上扯下被子,鋪在了地上,脫了外衫和衣而眠,和從前一般無二,並未引起殷旭的懷疑。
殷旭對著銅鏡扯下頭上的珠釵,熄了燈燭,扯了衾被上榻而眠。
忽覺一縷苦澀的粉塵傳入鼻息,忽覺不妙,麻木由腦際傳入四肢百骸,殷旭忙不迭封住穴道,身子卻已經麻木動彈不得。
君洛羽靜聽動靜,聽到榻上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忙不迭起身從身上摸出火摺子點燃。
“君洛羽,你好卑鄙!”
君洛羽點燃燈燭火,見殷旭滿臉慍怒,“娘子切莫動怒。即便你喊,我們是夫妻,也不會有人理睬的。”
殷旭就偏偏不信,大聲喊道:“有刺客!快來人!有刺客!”
君洛羽沒有想到深更半夜的她竟然真的會喊出聲來,忙不迭附身撲了上去壓在了她的身上,殷旭身子麻木動彈不得,氣恨的咬住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院中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