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五嶽劍派之人,除了嵩山派以外,沒人同意五嶽並派的提議,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默。
左冷禪端坐上首,冷冷地看著下方其餘四大劍派的掌門人,眼中滿是冰冷。
好在,眼前的局面是他早就有所預料的,對此他也做出了相應的對策。
“哈哈,看來是左某的提議有些唐突了。”
“也罷,誠如嶽師弟所說,我等現在尚且能夠抵禦魔教的進攻,並派只是倒也不是很急。”
“今日除了五嶽並派一事外,還有另一件事,這件事與在座幾位師兄弟都有關係。”
左冷禪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了眼嶽不群和莫大先生,而後嘴角一挑,露出一個冷冽的笑意。
“這件事,是關於衡山派劉師弟金盆洗手一事,那天我嵩山派費斌和陸柏兩位師弟前往衡陽城,為劉師弟金盆洗手祝賀,但其後,我兩位師弟連帶數百名精銳弟子,卻莫名奇妙地死在了衡陽城外。”
“這件事,本該請當事人劉正風師弟前來,奈何劉師弟已經金盆洗手,江湖中的事再與他無關,且我們也找不到他人在何處,只能無奈做罷!”
“但是,衡陽城外畢竟是衡山派的地方,我嵩山派之人死在衡山派的地盤,這件事衡山派是否要給一個交代?”
左冷禪看著默不作聲的莫大先生,眼中盡是寒意!
既然一個個都不答應並派,那就逐個擊破,只要你們有把柄在我手上,那麼並派這件事不怕你們不同意。
“這件事不是我們衡山派做的,我們也不知道是誰。”
“左盟主若是想要查個水落石出,大可以自己派人調查!”
“但是這件事,別想扣在我衡山派的頭上,我衡山派沒這個動機,更沒這個實力!”
在眾人的注視下,莫大先生慢悠悠地開口說道!
“呵,莫師兄,你這話可不對!”
“人畢竟是死在你們的地盤,就算和你們沒關係,你也不應該推得一乾二淨。”
“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協助我嵩山派找出兇手,豈不是你們應該做的事!”
左冷禪自然知道這件事與衡山派無關,就像莫大先生所言,衡山派就算想要擊殺那些嵩山派弟子,他們也沒這個實力。
可是,不是衡山派做的,不代表不能將這件事扣在他們頭上。
“左盟主,你這話有些過分了!”
“劉師弟金盆洗手那天,費斌他們帶著人是去幹什麼的,你心中一清二楚。”
“說什麼祝賀劉師弟金盆洗手,這種話說出來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那天發生的事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若不是劉師弟行的端做得正,怕是那天就要被費斌他們當場誅殺了吧!”
“現在你還好意思拿著這件事來要挾莫大師兄,你嵩山派的臉呢?”
老實人天門道長第一個坐不住,他一拍桌子起身,指著左冷禪的鼻子就怒聲罵道。
“天門師兄,你放肆了!”
“你敢對盟主不敬?”
“天門師兄,還請慎言!”
嵩山派十三太保...十一太保今日盡數到場,隨著天門道長怒罵左冷禪,這十一人紛紛開口呵斥。
“呵呵,嵩山派好大的威風啊!”
“怎麼,今天你們嵩山派的高層盡數到場,是想將我們四嶽劍派一網打盡不成?”
“來啊,你左冷禪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我天門既然敢來,還會怕了你不成!”
面對嵩山派十一太保的怒斥,天門道長這個愣頭青卻是渾然不懼。
“天門師弟,你言重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說什麼一網打盡這種氣話!”左冷禪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