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隊伍中行進,似乎讓他在熟悉的感觸中,多了一些找回自我的線索,彷彿只差一個契機,他就能打破心中的那層膜,真正的找回自己,那個堅強而無畏的自己。
“啪……”毒蛇般的鞭影狠狠地抽在豁牙的背上,讓他淒厲的慘叫打斷了高峰的沉思,不由地憤怒的扭頭,卻看到豁牙齜牙咧嘴的蹦著向前竄,在他身後不遠處,巡視隊伍的一個部落勇士凶神惡煞的盯著豁牙,眼神中還多了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怒火。
看到這個曾經抽打過豁牙的部落勇士,高峰無趣的轉頭,目無斜視的向前繼續走,人家父子之間的勾當,他不用插手。
狠狠抽了兒子一鞭的部落勇士卻如他兒子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上前一步與高峰錯身而過,很隱秘的將一件東西塞進了高峰的手中。
高峰不動聲色,猶如本能的遮擋了所有的破綻,在部落勇士走遠之後,低頭看到掌心有一枚巴掌大小的拳盾,很精緻,很小巧,由六片尨角拼湊而成,戴在拳頭上,既能當做拳套,又能抵擋鋒利的獠牙刀,是一種隱蔽的防護手段。
突然間,高峰明白是豁牙的阿大感謝自己送給豁牙獠牙刀,獠牙刀的寶貴並不是豁牙所能瞭解的,一柄獠牙刀就是一隻獠牙獸的獨角,而獠牙刀就是部落勇士一輩子的武器,很可能是傳給孩子的寶物。
高峰掂量著拳盾的分量,在與豁牙交身而過的瞬間,又塞進了豁牙的手裡,有時候,這枚拳盾就是一條命,高峰受不起。
有了部落勇士狠辣的鞭子,隨侍們也安靜的走到中午,在兩座山峰中間的峽谷等待一天最熱的時刻過去。
大爪手中抓著水囊,狠戾的眼神一直盯著不遠處的高峰,如果能以眼殺人,高峰此刻應該成了蜂窩煤。
高峰的直覺在想象之上,第一時間感受到大爪惡意的眼神,毫不躲閃的毀瞪了回去,並且在脖子下做了一個橫切的手勢,讓大爪臉色驟然煞白。
大爪不由地轉身,看向身後某個山峰,卻不知道,黑爪一直盯著他,在他忍不住轉身的一刻,黑爪也在向那個方向眺望,半晌之後,黑爪陰冷的面容上浮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豁牙終於到了解放的時刻,趕緊跑到高峰身前驚奇的問道:“阿大連摸都不我摸的寶貝怎麼到了你手裡?”
高峰斜視豁牙一眼沒搭理,繼續低頭用石頭在沙地上刻劃出一個個線條優美的符號,豁牙得不到回應,自顧自的說道:“難道不是我阿大的那一個?可你又從哪兒來的,你床下的寶貝我…。”
“唰…。”高峰猛地扭頭,凶神惡煞的盯著豁牙,那眼神中的狠戾嚇得豁牙心裡發毛,趕緊說道:“你忘了,上次你帶我偷豆花娘的襠布,後來對我說不見了,還讓我自己去床底下找……。”
“嗖…”高峰再次轉頭,專注地在地上刻劃,心中卻在流淚,三爪到底做了些什麼勾當啊?現在全都算到他頭上了,對於這些少年的青春萌動,他已經無數次無語了。
“你在畫什麼?有點意思…。”豁牙很快就忘了高峰狠戾的眼神,好奇的望著地面的文字元號說道。
“高山,大海,沙漠,豁牙…。”高峰疑惑的望著這些方塊字元號半是解說,半是回思。
“我的名字?”豁牙臉色程亮的指著豁牙的方塊字詢問道,彷彿找到了最新奇的玩具。
“嗯,豁牙,這個字念豁,是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