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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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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師母也不再推辭了,攜了芙蓉往廚房去了。宋師傅家以前是書香門第,後來敗落了,但是仍舊是保留著那時的生活習慣,比如有小丫頭和小廝服侍。芙蓉冷眼旁觀著,宋師母就連洗手做羹湯,也是比尋常的婦人多了一分優雅在其中。

與此同時,宋師母也在偷偷地觀察著芙蓉。芙蓉切菜擇菜的動作都非常地利索,看樣子就是做慣了家務的。再看芙蓉那雙手,雖然依舊白皙,可是手背上卻是比之自己粗了不少。再瞧芙蓉的臉蛋脖頸:恐怕這姑娘以前是養尊處優,真正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吧。能做到如今這地步,都是不易的了。宋師母越瞧她,心裡越是喜歡。

顧清塵陪著宋師傅喝酒,宋師傅很是高興,當場作詩一首。顧清塵也笑著和了一首。宋師傅搖了搖頭:“差強人意。讀書,那可應是天天都讀的。”

顧清塵只讓宋師傅喝了幾杯,便抬出了醫書那一套,不許他再喝了。宋師傅喝酒都喝得上了臉,有些微醺。芙蓉和顧清塵幫著收拾了東西,便告辭回去了。

兩人走出宋家,圓圓都趴在芙蓉肩上睡著了。顧清塵剛剛接了他過去,圓圓頓時就醒了,小手捂著顧清塵的嘴巴:“爹爹嘴嘴臭!我要娘抱。”

顧清塵無可奈何只得把圓圓交回給芙蓉。三人剛剛準備轉彎,只聽得前面一陣馬蹄聲。三人連忙站在了一戶人家門前的臺階上。

一輛裝飾華美的馬車駛了過來,車伕目不斜視地趕車過了。芙蓉只是瞧了一眼,便低下頭,把圓圓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裡,轉過身去,防止那灰塵進了口鼻。車子從他們旁邊經過後,三人這才轉了彎,並沒看見,那馬車就停在了宋家門口。

顧清塵回到客棧裡面,只覺得酒氣不斷地上湧,臉頰上似乎塗了胭脂一樣,紅得十分鮮豔。芙蓉先把圓圓的手和臉都擦了,把他抱上床去睡了,這才要了一壺茶,給顧清塵喝了。顧清塵拉著芙蓉的手:“我是多久沒瞧見過師傅這般開心了。當年師傅的獨子獨自上京趕考,遇到了山賊送了命。師傅當年三天三夜都把自己關在房裡。三伯和我就在外面守了三天。等他終於出來,我瞧見,他鬢邊的發都白了。”

芙蓉反握住了顧清塵的手,目光清亮:“有你這麼惦記著他們。他們心裡也是很寬慰的。”

“我再如何惦記,終究不是他們自己的父母。”顧清塵嚥下了後半句話:他們也終究不是自己的父母。

芙蓉挨著他坐下,遞過了茶:“既是如此,我們認了他們為父母可好?百年之後,也有人想著他們。”

顧清塵吃驚地抬起頭來。芙蓉微笑著指著圓圓:“你瞧圓圓如今和我的模樣。我瞧著宋師傅和宋師母,都不是那等拘泥於身份地位的人。說起來,認他們做乾爹乾孃,確實是我們高攀了。我只是想著讓老人心裡有個盼頭而已,這往後的日子,有什麼事了,他們也好找個人商量。”

顧清塵眼睛都亮了,連贊這主意好。兩人商量著打鐵不如趁熱,休息了一陣後,兩人置辦了許多的東西,再次登上了宋家的門。

遠遠的兩人就瞧見早前離開宋家時候看見的那輛馬車停在巷子裡。顧清塵他們走近了才發現,原來那馬車竟是停在宋師傅門口的。顧清塵停下腳詢問芙蓉的意見。芙蓉正在琢磨,宋家的門開了。

宋師傅親自送了一位面如冠玉,全身上下錦衣華服的青年出來。那青年瞧著就是非富即貴那種。宋師傅的臉色卻十分嚴肅,不似之前和顧清塵談話那般溫和隨意。兩人走出來,那青年回身對著宋師傅揖了一禮:“宋先生,期待您的回信。”說著,他回身,目光從顧清塵三人身上掃過,側身對著宋師傅道:“宋先生,可是你家貴客?”

宋師傅抬眼瞧見顧清塵他們,微有些詫異,笑著對那青年道:“是我家貴客。瑞公子,恕老朽腿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