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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對這種沒分家的家庭,她和顧二嫂之間應該算是有利益衝突的,所以既然一開始就註定了不可能太過太平,芙蓉也不想著去和稀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自有招架就好了。

芙蓉收拾好了碗筷,牽著圓圓回了後頭小屋。關上門,她這才細細問起了昨天晚上圓圓睡得怎麼樣。圓圓先是捂了捂嘴,然後哭喪著臉道:“娘,圓圓昨天沒有喝刷嘴嘴,臭臭的呢。阿爺和阿奶也沒有。”

本以為他會說想自己什麼的,芙蓉反而忍俊不禁,起身去拿了給他準備的小柳條兒做的牙具,輕輕地幫他刷了牙,又捏他的臉道:“阿爺和阿奶是長輩,我們不可以背後說他們怎麼怎麼樣,就像對阿婆是一樣的。以後娘會給阿爺和阿奶悄悄說讓他們刷嘴嘴的,圓圓也要記得,以後牙牙才不會長小蟲,好不好?”

圓圓歡喜地點了頭,本來因為潔牙而皺成一團的臉舒展開來,在新房裡張開雙臂飛跑了起來:“娘,這個屋子裡好紅哦。”他一邊說著,沒注意腳下,踢到了夜壺,人頓時往下撲去。

一雙有力的手頓時抓起了他。顧清塵看著驚魂未定的芙蓉,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我果然沒說錯,把圓圓交給你一個人的確讓人不放心。”

又是他!芙蓉心裡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去一把抱了圓圓過來。顧清塵並沒有遲疑地鬆開了手,站在門口道:“怎麼,如果不服氣,就證明給我看啊。”

芙蓉回過身來,眼裡閃著兩簇小火苗:“誰還怕你不成?”

“口水無憑,我們還是定下一個賭約和期限來才是。既是賭約,還得有賭注。”顧清塵緩緩走近。等他停在自己面前,芙蓉這才發現他挺高,比自己高了一個頭多的樣子。

芙蓉不服輸地仰起脖子:“要賭什麼,賭注是什麼?”

顧清塵俯下身來,在芙蓉耳邊輕輕吹氣:“娘子別急,晚上,我自會告訴你的。”

☆、挖出八卦(捉蟲)

芙蓉一面咬牙,一面狠狠地揉衣裳,把這衣裳當成了顧清塵,使勁地揉搓。這個男人太腹黑了,抓著機會就調戲自己。這個混蛋!芙蓉氣呼呼地拿起了棒子,使勁地敲打了起來。

“這是顧家的新媳婦吧,怎麼,你也來河邊洗衣裳啊?”一個大嬸端著衣裳盆子站在一旁看了許久,這才上前認道。

芙蓉回頭,認出是前兒來家裡送種雞的黃大娘,忙笑著起身道:“黃大娘,你也來洗衣裳嗎?”

黃大娘就在芙蓉的身邊蹲了下來,將盆子放在了一旁,拿出了一件衣裳,在溪水裡浸了一下,笑道:“你家圓圓呢,今天怎麼不見?”

芙蓉的笑僵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服氣,低下頭將衣裳捶的又響又重:“他在家玩呢。”她卻暗地裡咬了咬牙:都是顧清塵那個混蛋,居然用撥浪鼓把圓圓給誘拐出去玩了。想到圓圓略帶不安的看著自己的眼神,芙蓉覺得,這個男人跟自己之間的仇,是越結越大了。

“顧家老三啊,從小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還裹尿布的時候,就經常到我家來玩了。那時候,我還想過撮合他和我孃家侄女呢。”黃大娘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側頭看著芙蓉歉意地笑笑,“後頭他去了鎮上唸書,我當時就覺得,這孩子,定是有大出息的。”

芙蓉頓時來了興趣。有什麼比掌握自己的敵人的糗事更有愛的了。她連忙追問了起來,話題盡是往顧清塵小時候引。

黃大娘卻沒有理解芙蓉的良苦用心,顧清塵是她的乾兒子,見芙蓉捧場,她有心誇誇顧清塵,笑著說:“顧家老三可真是塊讀書的料,在村裡的學堂的時候,師傅就說,這個孩子以後一定能考中呢,所以你公公才送了他去鎮上的學堂唸書。只是,誒,如果不是因為你家二哥,說不定他就真的考中了呢。”

芙蓉的動作頓住了,顧清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