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昨晚上遇見那詭異的事情,蘇淺不由得扭頭看了看自己撿回來丟在牆角的藤條,那藤條依舊靜靜的待在屋子一角,脫離了水分和養料,已經有些蔫了,可是那顏色卻已經不是昨晚蘇淺看見的綠莖彩葉,而是已經開始發黑。
難道是吸了自己身上的毒?蘇淺腦中不由的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正轉了頭想跟秦諾說說,卻眼前一暗,唇上便堵了個溫暖的東西。
“秦??諾??”蘇淺掙扎著從唇齒相交中吐出幾個字,感覺秦諾的手有力的按在了自己的腦後,微微的用力,似乎不讓自己逃脫一般。
在蘇淺的唇上好好的啃了幾口,秦諾這才稍微放鬆手上的力道,任由蘇淺掙扎著和他拉開一點距離,喘息了兩口,瞪著他道:“秦諾,你幹什麼?”
這話中的意思雖然是責備,可是蘇淺說出這話的語氣,卻並不是責怪,在秦諾聽來,卻怎麼都是種撒嬌的意味。
輕輕的笑了笑,秦諾伸手將蘇淺往自己懷裡摟的更緊,額頭抵著額頭,帶了笑意輕聲道:“淺淺,我也擔心會再發作呢,要不然我們來做點什麼,一來,可以讓我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許真正到了發作,也許能忘了那痛。再者,我這虛有其表的身份,都掛了那麼長時間了,也該正經的落實了吧。”
蘇淺雖然沒有實際經驗,可是在理論上她也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最容易衝動,此時顯而易見的,秦諾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身子與自己緊緊的貼著,稍微有些溫度高的身體,某一處散發著比梢高還要高一些的溫度。
故意而惡意的緊貼了過去,秦諾壞笑著蹭了蹭蘇淺:“淺淺,你看現在的氣氛多好,山清水秀,鳥語花香,正適合咱們錯過的洞房花燭??”
蘇淺臉上一熱,算是徹底明白秦諾想做什麼了。
奇怪這人昨天不是還給折磨的差點不行了嗎?怎麼現在就這麼性質高昂起來?
抬起頭眨了眨眼,蘇淺板著臉可認真的道:“秦諾,現在不行,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什麼事也沒有。”秦諾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轉了個身,身子懸在了蘇淺上方,一手穿過他的黑髮按在地上撐著自己的重量,一手輕輕搭在她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她的衣帶,臉上笑意盈盈,那意思再是明顯不過,
”真的沒事?“蘇淺還是面有疑色:“我看你昨天??”
“真氣反噬就是這樣。”秦諾道:“發作起來要死要活的,可是沒事的時候,就真一點事情都沒有。”
#####
明天上肉肉了,撒花撒花
第141張 紅果果的洞房啊
“真的?”蘇淺看著秦諾一本正經的樣子,卻還是半信半疑:“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看你昨天前天的樣子,可怎麼也不像是一點兒事都沒有的樣子。”
秦諾笑了笑,還沒說話,蘇淺又道:“再說了,內力這些的我不懂,就算真的沒事吧。你肩上的傷呢?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不能劇烈運動。”
被蘇淺提到傷,秦諾不由理虧的笑了笑,聲音一下子放柔道:“這傷不礙事,我不劇烈運動……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個很溫柔的人。”
說著話,秦諾的手又不老實的細細在蘇淺的身側摩挲,輕柔和緩,像是要證明,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
蘇淺也不是心如止水的,屋外寒風凜冽,在秦諾的懷裡卻是溫暖舒適,只穿了單衣的身子貼在一起,還不時的被頗帶**意味的磨磨蹭蹭,說她沒有一點感覺,那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不是常規環境中的洞房花燭,可是這懸崖峭壁,幕天席地,倒是也別有一番風味。
可是終究顧忌秦諾有傷,蘇淺望著秦諾還沾染了血色的肩膀,做最後的掙扎:“秦諾,你可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