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多,付錢驗親子的少。後來改變策略,擺在了灌木的背後。人就漸漸多了起來。人類總是對未知有著無比的求知**。所以楊宗保他們的生意也很紅火。結果有人笑有人哭,還有的要揍人。但是這不妨礙楊宗保他們賺幾個月的生活費。
本來還想繼續下去,但是被人告了。只好偃旗息鼓。回學校後也沒有懲罰,這件事就不了了之。足見在這點上鎮江醫學院的校園環境多麼的輕鬆。它的教學觀點早就領先於其它一流的學校了。
雞窩裡也有機會出鳳凰的。
還有幾個標準的短袖寸衫打扮的男人,楊宗保一個也不認識。但是他們都以周逸身邊的男人為中心,隱隱圍成了一個半圓。
“楊宗保,第一天上學你就鬧出這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輔導員面紅耳赤,這事比周逸那個當事人還激動。
“老師,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楊宗保索性來個死不認賬。
“不知道說什麼?那周逸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輔導員跳了起來,一口咬定周逸是被害者。
“不知道,我承認和周逸發生過口角。但是周逸受傷的事,我真不知道。”
“我親眼所見你用筷子傷了周逸的手。”
剛才在後面還沒有注意,馮玉祥原來被別人擋著。
“你知道是筷子啊?用筷子能把一條手臂廢了,你給我試試看看。”
楊宗保滿臉諷刺。
周逸抱了抱自己被包紮的誇張的手臂,正要開口反擊楊宗保。
“楊老師,這就是你們學生的態度?做錯了事還不認錯?”男人不高興了。
“對不起。”
楊宗保立刻從善如流,很爽快的道歉了。
他一道歉,男人反而不好說下去了。如果還追究的話,顯得自己不大氣,和孩子一般見識,如果不追究,心裡梗著一股子氣,這些年很少碰見被別人噎著的情況了。
“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這麼老的段子也虧周逸說的出口,都是新時代的研究生了。
果然周逸一開口,就遭到男人憤怒的一眼。立馬萎掉了。
“楊老師,我希望貴校能給我們一個交待。”男人避開楊宗保,直接向輔導員施壓。
“好的,我們校方一定會對此次事件徹底查清楚的。”輔導員挺起不大的胸部,表決心。
“走。”男人拖著周逸那隻包起來的手,往外扯。
“就這樣算了?”周逸沒有認清局面。
“走。”
男人面無表情的說,後面立刻上來兩人把周逸架出去了。
馮玉祥最後跟著,出去之前看了楊宗保一眼。
“你準備接受處罰吧。”
辦公室就剩下楊宗保和輔導員兩人的時候,楊輔導員氣勢洶洶。
“處罰?檢討?我馬上回去寫,明天交給你。”
“你,你太過分了。”輔導員似乎從沒見過這麼皮的學生。
“楊老師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你給我站住,傷了人還這麼若無其事,你是禽、獸嗎?”
“人本來就是動物。楊老師你這話說得自己好像自己不是人一樣。”
楊宗保撂下這句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輔導員獨自在辦公室胸部劇烈的喘息。
太可氣了,這是什麼人啊?從來沒人對自己這麼造次過,一定要嚴懲。但是他是毛院長介紹來的,不知道是什麼背景。這件事難辦呢。
楊宗保可不管輔導員在那裡百轉千回。沒心沒肺的繞道去了食堂,買了個餅,邊啃邊回到寢室。
一開門,另外三個人都到齊了,其中一個還氣鼓鼓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