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可憐的說。
“60秒。”丹斯關上了帷帳,開始倒計時:“60,59,58……”
楊宗保他們就看到被丹斯這麼威脅過,帷帳裡面病床就傳來劇烈的悲鳴聲,不難想象裡面的激烈狀況。
“……10;9;8……3;2;1。”就在丹斯喊完最後一聲,皮埃爾從裡面提著褲子滾出來了。
“米切爾,過來,皮埃爾交給你了。”丹斯召來黑人護士長:“看住他。另外裡面的那個護士辭了吧。”
“好,跟我走,皮埃爾醫生,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做呢。”米切爾提著皮埃爾的衣領子就走了。
“拜拜,親愛的甜心。”皮埃爾給安娜拋飛吻,後者羞紅了臉。
丹斯見狀提醒道:“那是這個醫院有名的會走動的生、殖器,如果你願意我不反對,但是如果影響工作,你就給我滾。”
安娜的心思被曝光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為什麼不開除皮埃爾,而開除那個護士呢?如果公平起見的話應該兩人都開除吧。”
丹斯深深的看了一眼楊宗保說:“因為皮埃爾在急救這一塊很強勢,他具有很大的醫療和商業價值,你說我會放走他嗎?再讓他發揮剩餘價值之前?而那種花瓶護士在招一個就行了。再說開除了那個護士,其他的也會自己有所提醒。”
丹斯說這話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圖:“如果你們有皮埃爾那種價值的話,就算你們殺人放火我都不會開除你們。”
丹斯的話說的明白。這表面上是最楊宗保的不滿,但是實際上楊宗保還是從裡面學到了默寫東西。西方人資本主義社會的剩餘價值論靈活運用還是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
“不行了,櫻今天生病了,急診沒人。”安排好皮埃爾後,米切爾跑了過來,請求丹斯的支援,順便眼神朝著楊宗保他們四個瞄。
丹斯當然知道米切爾的意思,直接朝著楊宗保四人說,你們幾個在外面接診去,做出最基本的分析,今天沒空帶你們逛。
“好的。”沒想到事先答應的竟然是楊宗保,這倒是出乎丹斯的意外。
本來在這四個實習生之中丹斯最不看好的就是這個黃面板從東方來的楊宗保。中國的醫療條件丹斯是知道的。所以當楊宗保自告奮勇的時候,丹斯抱著的是看好戲的態度。每年這種強出頭又沒什麼真本事的新人不少,沒有一個不是灰溜溜的收場。
楊宗保答應之後,就在護士站,拿了件黃色的化學材料的反穿衣套在了身上。然後跟著這米切爾往外走。
安娜,皮特和麥德林面面相覷。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照做?”丹斯也穿上了反穿衣。
其他幾個實習生這才反應過來,也急忙一人拿了一包衣服變穿邊往外走。
門口有輛正在送病人的救護車。
兩個急診室的男護士在門口打趣,其中一個人的咖啡正放在病人的胸口,楊宗保看著很刺眼,也不管周圍的人的看法,直接走過去,端起咖啡問:“這時是誰的?”
“我的,怎麼啦?”其中一個護士問。
“咖啡拿到手裡吧,別放在病人的身上。”楊宗保善意的把咖啡遞給護士。
“你有病吧,我放在這裡怎麼啦?反正病人剛做完手術準備轉院也不知道。”男護士有些生氣楊宗保不懂事,從楊宗保的衣服就可以看出來,他是實習醫生。在其它醫院的實習醫生或許有些地位,但是在西雅圖聖母瑪利亞醫院,因為實習醫生存在著很殘酷的淘汰制度,很多時候優越點的科室資格老的護士甚至會對實習醫生指手畫腳。
“我數三聲,你給我拿走。”楊宗保說完緊接著就開始倒計時:“3;2,1。”
話音剛落,楊宗保就把咖啡給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