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金星。”
“你……”白熊對自己這徒弟完全沒有了言語,早知道現在變得這麼毒蛇,當初就不該撿回來。現在可好,天天給自己氣受。
本來白熊還想再掙扎的說上兩句,恢復一下作為師父的尊嚴。但是一想到小沙彌後續的冷言冷語還是放棄了。真不知道從小就生活在寺廟裡的小和尚從哪裡知道了那些事情,那些人情世故。
“難道我不識字?你不是常說,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嗎?我知道那些事有什麼好奇怪的?”小沙彌工作之餘還能不失時機的嘲笑一下白熊。
白熊只能把虧給自個吞進肚子裡。
“這下子真的把我幾十年的存貨給弄進去了。”白熊轉移話題。
“幾十年?師父,我們搬過來才十五年吧。正好我十五歲。”小沙彌一點面子都不給白熊。
“咳咳……咳咳……”白熊只能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小沙彌可不管白熊禁沒禁聲,依舊自言自語:“十五年前,不知道哪來的和尚,和當地農民買了小土坡,然後蓋了幾間房就當成了寺廟。可是老和尚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說自己是南山寺,每天香火沒多少。還要靠十五年前撿回來的徒弟種些菜才能勉強度日……”
“好了,好了,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出去吧。”白熊實在聽不下去被自家徒弟這麼編排,只能讓小沙彌出去,自己能夠安靜一點。
小沙彌面不改色的走出房門之後,突然彎起了嘴角,計謀得逞一樣的跑出了寺廟,和早就等在門口的幾個孩子一溜煙的跑了。
白熊和尚側耳傾聽了一下門外的動靜,只能搖搖頭,嘴裡罵道:“小兔崽子……”
很快的白熊就把精力放在了楊宗保的身上,皺起了眉頭:“全身筋脈沒有一處是通的,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麼搞的?要是活不過來,就白浪費了我這些好藥了。”
儘管白熊絮絮叨叨,但是楊宗保還是軟綿綿的倒在木桶裡,頭靠在木桶的邊緣,嘴唇緊閉,毫無血色,臉如槁枯,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廓,幾乎和乾屍沒什麼區別。
“咦?”白熊似乎是發現了可疑之處,慢慢的走到楊宗保的頭邊,用手摸索著他的臉部的骨骼:“奇怪啊,我就說我為什麼對他有好感,怪不得,長著這種骨頭,誰會對他沒好感了。可惜了瘦了點,否則可是極好的面相啊……”白熊對楊宗保的臉愛不釋手。
“……”
楊宗保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
“將軍把楊宗保扔在那裡就可以了?”李亞力現在恢復了軍裝,一派軍人姿態。
“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他說要快進快出。那人已經十五年沒給人看過病了,不這麼做不行。”沈清廉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整個的奇怪的地方,好像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這件事誰都不是主導,冥冥之中都有聯絡。那人說,楊宗保的病得京都郊區南山寺的主持治。可是在此之前沈清廉壓根不知道郊區還有這麼一座寺廟。也不知道那人說的白熊和尚是誰。
“那人是誰?”李亞力問。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你的任務是保護好楊宗保。”沈清廉說。
“對不起。”李亞力說完,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
沈清廉走到了落地窗邊,看著窗外在操場上正在訓練計程車兵們,耳邊想起了“今天你會肩扛金星”“楊宗保會在美國有一劫”“沈家的興衰就在你的身上”……
沈清廉是無神論者,本來是不相信這些的,但是這些事實由不得他不信……
……
“師父,為什麼還不醒?是你技術太差了吧?”小沙彌蹲在木桶前添火,一臉的不高興。本來玩得正高興,被老和尚抓回來燒火,還是個小孩子的小沙彌當然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