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發現楊宗保的背部已經被抓爛了,孩子的手被綁住了但是爪子沒,剛才一路上楊宗保就一直忍著的。
沒過多久,影子亮和駝子就回來了。
“屍體處理好了嗎?”楊宗保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嗯,藏好了。”影子亮瞅見孩子對他呲牙。心想對自己呲牙幹什麼啊,他的傷可是老闆弄的。
“這小子不錯,練過吧。”駝子誇獎了下影子亮。
眾人打扮完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防護服。全身上下都被包住了,從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很好的遮掩了每個人的特徵。
“上來。”楊宗保穿好衣服,見孩子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只好拉開了衣服。孩子眼睛一亮就貼上了楊宗保的背,躲了起來。
“這孩子和你親了。”陳輝無語的說。
“嗯,這孩子有些像我以前養過的黑子。”楊宗保重新拉上了衣服。
“黑子是狗?”陳輝問。
“不是,是美洲豹。”小傢伙在楊宗保的背部貼的緊緊的,和猴子一樣。
“你這傢伙,在外面到底是幹嘛的啊?”陳輝私底下非議。
“呵呵……”楊宗保乾笑了兩句。
“算了,準備好了就走吧。”陳輝放棄和楊宗保較真。
幾人大大方方的走路。這回沒有避過任何攝像設施。
“等等……”
十六層的安保設施陡然加強。剛和一隊保安錯身而過,眾人就被叫住了。
“別慌,見機行事。”陳松小聲的吩咐了聲,就揭開了面罩。
“呃,陳管事?”
就在楊宗保他們暗自提勁準備只要事情不對就動手,可是沒想到對方似乎認識陳輝一樣。
“是我。”陳輝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您上來了?”對方雖然也有疑問,但是卻並不覺得不合理。
“嗯,東西拿到了就上來了。”陳輝沒有一絲猶豫,非常的冷靜。
“那您這是帶隊做實驗啊?”對方完全接受了陳輝的這一說法。
“嗯,去取東西,手術等著用呢。”陳輝順著對方說下去了。
陳輝說完帶著隊伍就要走。
“陳管事,您走錯了。現在的供體室換到了另外一邊。”對方提醒說。
“哦,謝謝提醒。”陳輝沒有辦法,只能向相反的方向走。
瞧見眾人進了供體室,那一隊保安才收隊。
“你到底是誰?”莫鐵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
“我以前是這裡的管事,現在別說這些了。想想怎麼出去吧,現在原路是不能走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莫鐵問。
“這裡是供體室。”出聲回答的竟然是方嚴。
“你怎麼知道?”莫鐵問。
“我也在這裡來過一次。只是運氣好,等待移植的那人突然死了,所以我就被扔了下去。”方嚴意外的真情流露。
“這些手術床是幹什麼的啊?”莫鐵覺得奇怪,這些手術床沒有床墊,全部都是合金材質,旁邊有溝槽,溝槽的四個角有孔,並且有傾斜的角度。不難想象,這些溝槽是用來放血的:“上面還有些涼。可是為什麼不放墊子呢?正常的手術床不是都有軟墊嗎?”
“因為躺在這些床上的人都不會活下去的。從他們身體裡取完了器官就不會管他們死活的。”方嚴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觸景傷情。
“你怎麼知道?”莫鐵問。
“因為我親眼見過……活生生的被挖肝,嘴被堵著……”
“為什麼不打麻藥啊?”莫鐵問。
“因為打了麻藥會造成移植器官裡殘留藥物,對被移植者不好。”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