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作響。
“來了,來了……”日鬼提著褲子來開門。
“誰他、媽的大半夜過來找抽啊……”開門一看見是楊宗保,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你在幹活呢?”楊宗保不鹹不淡的問。
“嗯哪。”日鬼不好意思的回答。
“幹完沒?”楊宗保看見日鬼那兒好像還沒消。
“那就接著去吧。給你5分鐘的時間,我們要去拼命了。”
“爺,5分鐘不夠啊,十分鐘吧。”日鬼恬不知恥的說。
“去吧。”楊宗保說完就背對著鐵門,給自己點了一支菸。
“我嚓,他比我有魅力?”沈紅邦就是再沒有眼力勁,也知道日鬼在飯店裡面做什麼:“我比他年輕,比他俊……這個世界怎麼啦?”
聽到沈紅邦的嘮嘮叨叨,楊宗保補充了句:“他現在在裡面。”
沈紅邦安靜了下來,是啊,不管沈紅邦自認為比日鬼優秀,可是現在問題是他就是沒泡上,而他認為垃圾的日鬼正在裡面翻雲覆雨……
想通了關鍵,沈紅邦不樂意了,在原地不停的用蹄子刨地。
“地穿了。”楊宗保好心的遞過去一根菸。
沈紅邦沒有客氣,接過去就吸了起來。
“那小子過分啊,我們這是要去辦正經事呢。”沈紅邦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語氣裡嫉妒的成分比較多。
“或許是最後一次,多給他幾分鐘吧。”楊宗保嘆了口氣,用腳把彈在地上的菸頭踩滅。
“最後一次?”沈紅邦唸叨了一會。
“好了。”
身後的鐵門發出了老舊的吱呀的聲音,日鬼完事了。
“完事了?”楊宗保明知故問。
“本來想再來一次的,可惜沒時間了。”日鬼不該色鬼本色,猥瑣的舔了舔嘴唇。
“我們要做事了。”楊宗保說。
“嗯,要準備什麼嗎?”日鬼心裡有準備,並且隱隱之間有了點嗜血的衝動。
“能弄到槍嗎?”楊宗保問。
日鬼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楊宗保:“爺……”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走吧,還要趕路呢。”楊宗保知道自己問錯了問題。
“等等……”
日鬼讓楊宗保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就從飯點的後面開出了一輛破舊的貨車。
火車的車廂裡,只有兩人的車位,並且到處是鏽跡斑斑。裡面皮質的座椅表面的一層人造革早就被磨破了,露出了裡面的海綿。
“就兩個位置?”沈紅邦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是啊。”日鬼從車裡伸出了手,拍了一下車門:“上車。”
楊宗保這才發現,小貨車沒有玻璃窗子。
“我坐哪裡?”沈紅邦問。
日鬼和楊宗保兩人無語的望了望車子後面。
沈紅邦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但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要不然會讓別人笑話的。儘管不願意,但是還是提起了大長腿,跳上了車。
咚……
沈紅邦一上車就後悔了。因為貨車後面許久沒有打掃過了,或者準確的說沒用過了。佈滿了鐵鏽,甚至有的地方已經爛穿了,幾乎沒有落座的地方。
在前面的楊宗保也上車了。
咯吱……
果然副駕駛的座位也不負眾望,瀕臨坍塌。
“還好我不重。”
“什麼?”因為貨車啟動的聲音實在是太駭人了,所以日鬼聽不清楊宗保說什麼。
“沒什麼,開車吧。”
“好嘞。”日鬼終於發動了貨車。
沈紅邦沒準備好,貨車一啟動,一個不注意,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