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街尾?”保國問。
“不,再找一個問。”
“寶哥……”保國慢慢的開車,突然有些心虛的叫了一聲楊宗保。
“停車。”楊宗保也注意到了。
隨後兩人再次讓一個年級成熟一些的女人上來了。
女人穿衣服幾乎和沒穿衣服一樣。**爆出,胸前布料堪堪遮住有色素的部分,下身的緊身褲幾乎和沒穿一樣。
女人上車之後,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又長舒了一口氣,放鬆的向後靠在了座位上面:“你們來幹什麼?”
“我答應鐘家寶的。”楊宗保很明顯的皺起了眉頭,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女人裝扮的不滿意。
“不需要你們插手。我已經安排好了。”康樂拉了拉緊身褲的褲邊。
“隨便你。”楊宗保也來了脾氣。他不太喜歡太有主張的任性的女人,不服管,肯定要吃虧的。
“寶哥……”保國猶豫了,他看出康樂委屈。
“停車。”楊宗保強調。
雖然楊宗保沒有明顯的表示出不滿,但是保國知道不能再猶豫了,楊宗保已經是開始生氣的節奏了。
車子在一邊停了下來。
康樂推門下車。
從背影看,她沒有穿內褲。
“寶哥……”
“舌頭被咬了?我們走。”楊宗保說。
“去哪裡?”保國一時沒反應過來。
“去幹活啊。”楊宗保也只能行動了,康樂這麼頑固不化,一意孤行,肯定要吃虧的。
“好嘞。”
步行街的街尾,有個小岔路。少女所指的兩層樓就在岔路的盡頭。保國駕車緩緩駛進了岔路。
沒有燈光,只能藉助岔路口透進來的光線,才能勉強看清楚前面的路。
保國一下子開了近光燈。
幾隻老鼠受驚從車前跑了過去。
面前的兩層小樓,一看就有不短的歷史了。就連陽臺都是木製的。裡面有昏黃的燈光透出,甚至有囂張的叫罵聲傳出來。
“多少人?”楊宗保問。
“從外面看估計十多個吧。”保國點了一支菸。這是他的習慣,在辦事之前一定要抽菸臭美了。
楊宗保並不介意煙味。
一根根的香菸在車頭菸灰缸裡堆積起來。
保國從座位下面抽出了一把砍刀。
“那個不管用。”楊宗保搖搖頭。
“呃,我以為寶哥會不忍心。”保國再次從座位底下摸出了一把槍:“這個如何。”
“嗯。一槍一個。”楊宗保從楊宗保手裡把槍接了過去,順便把剛拿出的砍刀也抓在了手裡。
“給支菸。”楊宗保努努嘴。
保國把煙點燃了放進楊宗保的嘴裡。
楊宗保深深的吸了一口,幾乎是一口氣到底。眼見著一根香菸被一口氣抽了一大半了。
“走路。”楊宗保踹開車門,吐掉煙的同時下車了。
保國不會讓楊宗保打頭陣,自然是快速的下車,走在了前面。
砰砰……
啪啪……
“啊……”
什麼聲音都有。
楊宗保的臉上濺滿了鮮血……可是他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機械的開槍,機械的砍人……
保國悄悄的關閉了大門,守在了門口。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死去的一動不動,活著的倒地不起……
“鉤子是誰?”楊宗保問。
“他……”
有人在楊宗保的冷冰冰的目光之下退縮了,指著蹲在最角落裡的一個男人。
“鉤子?”楊宗保好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