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長子秦震雄是帝國的大宰相,第一重臣。在朝堂之上三番五次的當面提親之後,她父親不得不做出妥協,首肯了這門婚事。誰讓他秦家大勢已成,有力與皇室一爭雌雄。雖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秦家變相的逼迫,可是卻也都無可奈何。
她夏家是有已通大道,飛躍成上仙的老祖宗,但這老祖宗常年雲遊四海,行蹤不定,根本不關心國事。連她父親都不一定找得到,而且就算找得到了又能怎樣?他秦家有私軍何止數萬,早已有了與朝廷抗衡之力,何況人家並無造反,只是想與你夏家聯姻,成為皇親國戚,甚至可以說是在幫助ri漸衰落的夏氏皇朝,實在是讓人捉不著把柄。
她的命運可以說在得知這個訊息的那一刻徹底轉變了,皇位與她再無瓜葛,所有努力和部署也將付諸東流。她怎麼能不憎恨這秦家!?而這種恨雖是不同卻也不亞於秦化一對秦家的恨。當然,她更恨那個要她下嫁的附馬爺!
所以在她知道了秦化一就是她未來的夫君後,決定暗中以武力使之折服,成為她ri後的傀儡,這樣就算有小小波折,也不至於毀了她多年來的苦心謀算。
不過世事難預料,她這個帝國不世的天才,天階二段領域境的強者,竟然不是一個地階五道金玄的秦家小瘸子的一招之敵,小瘸子又將她囚禁,逼迫她寫了那封可以使她萬劫不復,甚至可以讓她的夏氏王朝灰飛湮滅的密令。
當初在她眼裡,秦化一不過是個五道金玄境界的小修而而,但是誰曾想,她卻一招被完敗!這個秦化一野心之大,城府之深,玄功之強足以讓人生畏,放眼帝國更是鳳毛麟角!恐怕ri後不是一方豪強,便是一方巨寇。
千百個念頭在衍生著,最後又收回心神時,她突然間看到了秦化一站在她面前神情怪異的微笑著。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一時間卻無從說起。
“好了,夏容兒。”秦化一輕笑一聲道:“不要想著怎麼報復我了,我不值得你報復不是嗎?其實我們有很多合作的理由,有很多合作的條件和便利。我傷了你也鎖了你不假,但這些和ri後所得比起來真的只是小事,你只是皮肉受些苦難罷了,算得什麼?你可知當年我被秦震飛打斷了腿後,扔到了馬車上不準救治時,有多麼苦嗎?有多麼疼嗎?”秦化一看著夏容兒,神sè間絲毫看不出什麼變化,好象他說的根本不是自己。
“我答應你,婚後,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只要你不招惹我,也不會拿那封密令要挾你,其實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不是嗎?我恨秦家,你應該也恨吧?畢竟提親的可不是我秦化一,而是秦家主事人。所以我們暫時合作,什麼時候我幹掉了秦家,推翻了教庭,然後我就寫封休書,把你休了,你愛跟誰就跟誰,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管不著。”
“推翻教庭,把我休了?”夏容兒聽到秦化一這話時,被嗆得直翻白眼。不過剛才秦化一也說了,二人可以合作的,而且這種合作對雙方都有極大的利益。
她是那種不會因感情而用事的女子,智謀也相對多一些,所以很快,便從秦化一的話語中找到了契機,似乎秦化一說的也對,自已這幾天無非受了些皮肉之苦,和她的大事比起來,還真的只是小事,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你真的不會用那封信來威脅我?”夏容兒亮起了眼睛道。
“只要你聽話,不與我為敵,我就不會。”秦化一斬釘截鐵道。
“好,你說話算話,我們的確可以合作,不過休書就不必了,我夏容兒丟不起那個人,到時候我自有辦法,我們好合好散!”
“痛快,合作愉快!”秦化一伸出了手道。
“哼!”夏容兒輕哼一聲,轉過了身子,根本不和秦化一握手,同時她也再次說道:“我要沐浴更衣,幫我找一套女人的衣服,這個樣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