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兒說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好東西見過不少,尋常的隼都是灰色的,褐色的,還有些紅色的,白色的隼極其罕見,就算有些個白隼,也只是半白半灰罷了,像這隻全身雪白的,身子上面沒有雜毛,腦袋上還長翎的,絕對是稀罕物啊,真是奇了!奇了!”
李文軒心中有些較勁,問道:“不過這傢伙再怎麼稀奇,畢竟就是隻鳥兒啊,與尋常的獵鷹也沒什麼區別吧?”
子靜擺了擺手,說道:“哎,你不曉得啊,這白隼可要比一般的獵鷹厲害許多了,這隼的性子極其剛烈,你若是捉它來馴養,怕是熬它個一年半載都不見得能聽你的話,搞不好還會傷了你,可是一旦養熟了,它認你做它的主人之後,便會與你形影不離,比狗還要忠誠。打獵的時候帶上它,它不像一般的鷹鷲,一下捕不到獵取的目標就會放棄,自行飛走,而是捕不到目標死不罷休,被它盯上的獵物,幾乎沒有能逃脫的,你說這隼是不是個好鳥兒?”
蘇晴雪心中高興的很,沒想到白翎兒是這麼大個寶貝,說道:“前輩,你看,這白翎兒才剛剛兩天功夫就跟我特別的親了!”蘇晴雪說著又將白翎兒往懷裡抱緊了一些,還忍不住在白翎兒的腦門上親了一口,叫李文軒心中是說不出來有多羨慕。
子靜哈哈大笑,說道:“蘇丫頭,這是因為你心眼好,別人不要它了,任由它自生自滅,你卻好心救了它,它也懂得你對它好,這是感激你呢!”
李文軒又道:“原來是這回事,白翎兒受傷,說起來還是我出手誤傷的,這兩天是見我就啄,根本都不讓我碰它,沒想到是這麼回事,那這隼既然如此寶貝,想必也肯定不便宜吧?”
子靜說道:“那是當然了,就算把那偷嘴吃的饞貓給賣了,也不夠換這白隼半個翅膀的。”
李文軒聽到又損到了自己頭上,連忙轉移話題,說道:“咱別說啦,飯菜都涼了,師傅您也餓壞了吧,您嚐嚐晴雪的手藝,那可真的,哎,沒法說的香啊,怕是跟皇宮裡的御廚有的一比!”
蘇晴雪聽到李文軒把自己做的菜誇的如此之好,滿臉都是笑,怕是比外面的梅花還嬌美了幾分。
李文軒是早就餓了,加上蘇晴雪的做的飯菜可口,若不是有子靜這個師傅在場,在飯桌上早就是是風捲殘雲了。雖說子靜不拘小節,但李文軒的弟子規矩還得守著的,吃相上就收斂著許多,子靜卻突然也斯文了起來,樣樣都是淺嘗輒止,酒沒少喝,菜卻是吃的很少,似乎一副已經吃飽的模樣。
蘇晴雪之前對自己的廚藝頗為自信,不然也不會輕易露手,今日既然下廚,定然是要讓面前這兩位滿意的,可是看著這兩人一個想吃不敢吃,一個卻吃的慢吞吞的,心中暗暗有些鬱悶,還道是自己久不下廚房,手藝生疏了,還是有別的緣故,問道:“前輩,是不是晴雪做的飯菜不可口啊,晴雪看您吃的那麼少。”
“唉!”子靜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蘇晴雪心裡咯噔一下,心道果然是自己做飯的手藝差了,哪知道子靜又說道:“早知道你手藝這麼好,我今兒個就不出去吃了!瞧我這回來的時候都吃到嗓子眼了,現在看著這麼好吃的東西,卻吃不下,你說叫我難受不難受?”
李文軒覺得奇怪,問道:“師傅,你是去哪裡吃的?這近處也沒見有什麼吃酒的地方啊。”
子靜甚是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哈哈,小子,改天我帶你去嚐嚐,你便知道了。”子靜看到蘇晴雪正瞅著自己,當即馬上又道:“不過這方吧……蘇丫頭可是不太方便了,哈哈。”
子靜這麼一說,蘇晴雪當即釋懷,也不管他們兩個是要去什麼地方,反正尋思著李文軒跟著子靜,子靜也總不見得把他給教壞了,喜道:“原來是這樣啊,方才晴雪還以為您不喜歡晴雪做的菜呢!”
子靜又笑道:“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