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李文軒低頭不語,顯然是覺得如果站在莆田寺的立場上,子清的這種做法其實也不算是錯的。
“唉!”子明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可知道我身上這三處大穴是誰給我點的麼?”
李文軒皺眉說道:“方丈大師的武功深不可測,江湖上是大師對手的人怕是不多。”子明見李文軒有意吹捧自己,搖著頭笑了笑,也不打斷他,李文軒繼續說道:“可是大師被點的穴道正在胸前要害,而其他地方也沒有受傷,想來在被點穴之前,並沒有經過什麼打鬥,而至直接被什麼關係親近的人在身前近處下手偷襲,而看這人打穴所用的內力,怕是遠在文軒之上,所以……這人是……我師傅?”
子明笑道:“我看你說了這麼多還以為你要猜對了,可到最後還是才差了那麼一點,你再好好想想。”
李文軒心頭一緊,驚道:“難道是子……子清大師?”
子明點頭預設,李文軒的腦子又亂了,問道:“方丈大師,子清大師是您的師弟,文軒雖說是十分的不喜歡他,可若說我師傅因為一些什麼事情與您鬥氣過招,這個文軒相信,但是要說子清大師向您下手偷襲,文軒卻是實在不敢相信,這……這究竟是為什麼?”
子明將手指在李文軒面前一指,說道:“這都是因為你啊!”
“我?”李文軒心道:“你的師弟下手偷襲你,怎麼會跟我有關係?我與莆田寺正面打交道,也不過只有一次罷了,與你兩位更是不熟,我師傅雖說曾經是你們的同門師兄弟,但如今也早已經不是和尚了,這實在是牽扯不到我的身上啊。”
子明意味深長的說道:“說來話長了,你可還記得當日你上我莆田寺,子靜將你從天卷樓救走的時候,我攔住你麼?”
李文軒說道:“文軒記得清楚,方丈大師想要讓文軒留在莆田寺,後來文軒不肯,隨師傅去了梅峰寺,不過您卻讓文軒答應,他日文軒若是想要離開這裡,須得在功夫上勝過方丈大師您,不然就允許文軒離開,當時文軒不曉得大師這麼做的用意何在,不過後來聽師傅講起,大師您這也都是為了文軒好,所以才用的這番苦心。”
子明說道:“嗯,你說的不錯,我還以為子靜不會將這些告訴你的,沒想到他還是說了。品劍山莊陸家與我莆田寺交情深厚,這許多年來雙方互相扶持,同護江南武林穩定,而品劍山莊陸氏一家……唉,不想到了最後,只剩下了你這唯一的一個血脈後人,你既然上我莆田寺登門學藝,我又如何忍心據你於千里之外呢?”
李文軒想到了那日自己在莆田寺被圍攻的場景,心中多少還有些芥蒂,於是又道:“當日我誠心登門拜師,可萬萬沒想到,整個莆田寺都將我視為殺人兇手,欲除之而後快,最後若不是被師傅他老人家搭救,我怕是小命早就交代在這裡了。”
子明說道:“那日的事情,起初確實是個誤會,在你到達莆田之前數日,就已經有訊息傳來,說品劍山莊的司徒莊主,被一個叫李文軒的無名小子給暗害了,莫說我莆田寺了,整個江湖都是上下無不震驚,子靜,也就是你的師傅,大約也就是那段時間知道的訊息,所以離開了梅峰寺,獨自北上,想要殺了你,為司徒莊主報仇。只是你小子運氣好的很,不但在他的手裡留了一條活命,更讓他收你做徒弟,學的一身的本事,不過這就是後話了。那****躲入寺中之後,我與子清師弟本是要趕回寺將你擒拿,可沒想到在中途遇到了子靜,他將你的身世,還有所受的冤屈,一併告我了我與子清。”
李文軒情緒有些激動,說道:“啊,原來我的身份您二位早就知道了,可是……可是那日子清大師為何還要帶人包圍天卷樓,還要捉拿我!”
子明輕輕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讓李文軒稍安勿躁,嘆道:“這正是事情的癥結所在